躺平任操 (第1/2页)
躺平任操
作恶多时的唇齿含住软绵绵奶尖的瞬间,两个人都有些战栗,赵映雪脑中嗡的一声,便炸了,羞耻与空茫一瞬间就将她吞没。 她浑身颤了颤,险些大叫,许多诛心言语在嘴边徘徊,却一句都再也说不出口。 他这几句再认真不过的陈述,誓言一般的低语散在齿际,半丝戏谑玩笑都不带,如此蛮不讲理,却又如此理所当然。 赵映雪说不上是欢喜,是渴盼还是厌恶,神思难明间却被已拂乱了心境,勾起了丝丝摇颤的心火。 她头晕目眩,脑中一片混沌,神魄几如散尽,鼻腔也有些发酸。 情是什么?不过是他年少好颜色,不过是水底采月,树头捉风,想掬掬不着,想揽揽不住,荒唐至极。 可她纵使明知他不过只是心生歪念的骷髅恶鬼,胡搅蛮缠,冥顽不灵,她也已经没了力气再去拒绝。 那些徒劳的挣扎早已被他不容反抗的强悍压得不知所踪,而且、而且但凡他心所愿,但凡她力能及,她又哪里舍得狠心拒绝。 阴沉沉的雪夜之中,四下万籁寂寂,唯有落雪之声洋洋洒洒,纷纷簌簌。 雪光明明暗暗,映亮了身上之人的眉目,眼前这张被光阴雕琢得臻于完美的脸如剖两半,恍如亦正亦邪,半神半魔。 想来这人既无佛心,亦无善行,定然乐见她因他成痴...赵映雪心头怦然一跳,下意识就闭上了眼,企图摒去这荒唐情境。 舌尖触及甘美的肉体气息,玄渡已然止不住气息的颤抖,他喟叹一声,唇齿在颤抖的奶儿上恣意游移,吮吸,噬咬... 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得以破茧喷薄,他情绪高涨,如同终于耐不住化身为贪婪暴乱的野兽,气息格外粗重紊乱。 他按捺不住地狠狠吮吸,放肆蹂躏,鼻尖在嫩滑的乳肉上来回轻碾揉蹭,又伸了舌头拨弄勾舔,一拱一拱地反复舔吻。 简直就跟恨不得一口吞了身下无力反抗的身子一般,舌头都激烈得乱了方寸,齿间咂弄间带出一片水渍声响... 此时此刻,他为刀俎,任他宰割。 一切世俗伦理皆被抛却脑后,身下的少女便是他的西方极乐,他要侵入她占有她,纵使万劫不复,也绝不回头! 被他按在身下激烈地亲吻揉搓,胸口几乎涨满,一股难以启齿的酥麻战栗荡向四肢百骸,赵映雪到底没忍住,差点失声轻呼... 浑身由得他发了狂地又舔又摸,软得几乎就要化成水了,连呼吸都不对了。 但她既无法从这令人羞耻的境地里逃离,也做不到毫无尊严地放浪形骸... 唯有不拒不迎,任他做尽这样那样的下流古怪事儿,被动地感觉与承受。 妹妹,犹自咬牙忍耐间,玄渡忽就摸索着捉了她的手,向他胯下摸去,没头没脑问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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