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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我说过的,你永远可以。”陈放笑了笑,“现在还算永远呢。” 路识卿和陈放相视一笑,低下头与陈放接吻。 他想起那个阴雨天的生日,他们挤在酒店的小床上,也是像现在这样,周身翻腾着滚沸的爱意,把彼此拥抱到无法更加紧密的程度。 原来那时候,陈放这样一个说话做事前总有颇多顾虑的人,就已经很认真地对他说过了永远,直到现在还作数。 路识卿把头埋在陈放脖颈间,贪婪地呼吸着,是alpha的占有欲作祟,像是要把所有属于陈放的气息全部攫取进身体里,让他从此以后只能为自己所有。 滚烫的气息扑到陈放后颈上,他预料到接下来将会有犬齿刺破他的腺体,下意识里的恐惧使他周身颤抖一瞬,双手无力地抵住路识卿的肩膀。 “放哥,你是我的。”路识卿吻了吻陈放,很认真地看他的眼睛,“你是我最爱的人,别害怕。我怎么舍得让你疼。” 陈放的眼睛又湿了,抱着路识卿的脖颈拉近自己的身体,默许了他的掠夺和标记。 那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又安心踏实受着疼的人。 犬齿刺入腺体时还是有轻微的刺痛,生理性的眼泪从陈放眼角滑下来,很快被路识卿带着两种信息素纠缠气息的吻吞没,很轻很小心地,把他那一丁点微不足道的疼痛替他吞掉。 浴缸里蓄好了温水,路识卿把陈放抱进去,沾湿毛巾,难得细致地替陈放把身上黏腻的汗渍擦干净。 陈放背很薄,皮肤很白,虽然他人并不娇气,但本该是娇生惯养的omega体质注定他连水温烫一些都会留下红痕在皮肤上,更何况那些指甲或牙齿暴力留下的印记。 路识卿看着陈放后颈腺体上新旧交叠的伤痕,齿痕、标记,还有像是指甲划出来的新伤,又想起那天他恍惚间在抠手腕上的疤,眼神黯了黯,在他胳膊上擦拭的手一顿,将他的手臂翻了个面,露出那道明显因为处理仓促而更显狰狞的伤疤,低头吻了吻。 陈放下意识藏着那道疤,如今被路识卿的嘴唇贴着,他有些想躲,又见路识卿轻缓又虔诚的模样,一时不愿让这个吻落空。 “太丑了。”路识卿抬头后,陈放把手腕向暗处略微转了转,垂着眼有些不敢看路识卿眼里的情绪,闷声问一句:“这是干嘛啊。” “放哥,我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但是你能不能……也不要再伤害自己了。”路识卿皱了皱眉,眉间有浓稠的痛苦被挤压出来,湿了路识卿的眼睛。他将自己的手掌附上陈放手腕上的疤,像是担心鲜血会再次从早已愈合的疤痕里溢出来似的,又不敢用很大力气,生怕经年的伤疤依旧会刺痛一般,“多疼啊。刀刃或者指甲,都别再用来伤害自己了。” “不是,不是自/杀。”陈放反握住路识卿的手,在轻轻颤着,他读懂路识卿神色间的痛苦叫作恐惧,也明白那种恐惧的来源,不过是怕他在他看不到的时间地点,轻易放弃了自己。 其实不是没想过一死了之。 伤口还没有愈合,他浑浑噩噩地坐火车来到了首都。 起初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了这里,也不知道何去何从,不知道被摔碎的人生继续下去还有何意义。 只是走出车站的一刻,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和路识卿曾经来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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