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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似的,又说:“是不是我喝醉酒瞎说了什么?那天我就是和他们喝的酒,醉醺醺的夸他活好。” 这是一个有漏洞又可以被接受的解释,权看我信不信。 我攥着他因为我的体温而一点点变暖的手,选择了相信他,或许是不愿意相信,有一天他会渣到我的头上来——我们毕竟认识了那么多年,他可是我的兄弟啊。 “喂,陈和平,你那天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 “你是不是想我了?” “……” “你是不是突然想跟我告白啊?” “你想多了,”我听见我自己冷静又淡定地回答,“我并不喜欢你,也并不想同你告白。” “哦……”他偏过头,踢了一脚地面的雪,像是很不高兴的模样。 我们吃了饭,踩了雪,滚了床单,第二天分道扬镳,等过了几天,再重复这个流程。 张晨骗得了我一次,却无法骗得了我很多次,他的衬衫上有女士的香水味儿,他的身体上偶尔会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我对他面上越来越漫不经心,心里清楚,早晚这段不该存在的情愫会断得干净——但我却说不出再见的话语,做不到先动手斩断这莫名其妙的关系。 我想,那时候的我,是爱着张晨的,带着一点点的自卑、带着压抑的欲/望、带着想要捧在手心的冲动、带着白头偕老的奢望。 但我又清楚地知道,张晨这人就是个人渣,他不过在玩儿一个注定会玩腻的游戏。 张晨变得变本加厉,他出入各种混乱的场合,喝得醉醺醺给我打电话——仿佛我不过去,他就会死了一般。 我过去,将他按尽水池里,让他清醒过来,他就笑嘻嘻地笑,又凑过来想同我索吻。 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差,因为我终于实打实地看到了他的出轨,我抓着他的头发,他却冷静地反问我:“我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 虚假的温情退散而去,无休止的争吵与冷战,最终磨灭了仅剩的耐心,张晨找了新的男友,我们断了关系。 但后来他们遇到了车祸,他的男朋友背叛了他,叫他同我重新黏糊在了一起,最开始不过是一夜情,后来又变成了多夜情。 我爷爷生了重病,张晨忙前忙后出了很多力气,他不求回报,我却并不当真。 于是我们在疗养院的空房间约了个口头约定,当个长期炮/友偶尔来上一发,等到那天疲倦了,该成家立业了,就断了这段关系。 张晨和我都在抽烟,等烟燃到了尽头,再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手指相碰、欲/望丛生。 我们接吻、我们做/爱、我们假装无比亲密。 社会那么乱,工作那么繁忙,生活无时无刻不在充斥着压力,谈什么感情啊,当个炮/友比较好,符合他的性格,也不至于叫我伤心。 我们之间,不该有过多的占有欲。 我走出了校门,上了司机的车,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叫助理安排最好的律师,辅助张晨申请减刑。 司机直接开车送我去了机场,吴铭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们得去国外参与洽谈一系列合作,足足要走两个多月。 外国友人并不友好,也狡猾得很,每一次商业谈判,我都不得不全神贯注,连每一个细小的表情都要谨慎地控制住,简直是在打激烈的心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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