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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的动作就变得大胆起来,有点像刚刚找到好玩儿的玩具的年轻人,手法却熟稔得可怕。 有时候我在想,张晨在床上知道这么多花样,这么会给人摸,许是跟别人玩儿得多了,他后面的确只有我一个,但与他肉`体相贴的人却不知道有多少个。 我周围的很多人都在寻求性解放,人的欲—望不应该被克制,觉得合适的时候适当来一发,有益身心健康,无需承担心理压力。但或许是我的思维太过封建固化,我无法接受这些思想,正如我始终无法面对张晨过于丰富的情史。 但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中,我依旧生理性地硬了,我没有动,张晨一点一点爬了下去,他含住了我昂起的地方。 他很乖、很听话、很喜欢我似的,我在这虚假的幻想中达到了高`潮,将带着腥味的液体射—进了他的嘴巴,他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忍住,趴在床边吐了出来。 他趴在床沿边干呕,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是真的很爱你。” 信任无法通过几次性—交重新建立,同甜言蜜语相比,我更相信时间。但我和张晨之间,缺的也正是时间,毕竟我们谁也不清楚什么时候隐藏的炸弹就会爆炸。眼前的甜蜜与温馨是真实的,未来的决裂与分别也是真实的。 张晨笃定我永远积攒不够掀翻他母亲背后势力的资本,但终有一天,我会亲自打破他的美梦。 张晨缓得差不多了,慢慢爬了上来,重新枕在了我肩膀上,我能看到他低垂着眼睛,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张晨说:“你抱抱我吧。” 我抱住了他,像哄小孩似的,拍着他的后背。 “你草一草我吧。” 我停了一下拍他后背的手,很理智地问他:“想要?” “想要。” 于是我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没说,压着他草了进去,草了大半夜。 第二天,我们和好如初,谁也没提昨天发生了什么,阿姨煮的米粥软糯香甜,张晨多喝了半碗,我夹了半筷子榨菜放在他碟子上,说:“吃点咸的,省得胃不舒服。” 他挑起了眉头,倒是乖乖吃了点。 吃过了早饭,我们继续加班,他干他的,我干我的,稍微休息的时候,就一起喝杯饮料,我喝白开水,他喝果汁,气氛也还算和谐。一天的时间过得飞快,等到傍晚时分,张晨亲自下厨,说要给我炖锅牛肉。 他很认真地围上了围裙,慢吞吞地切着萝卜块儿,我在厨房门边看着他,恍惚间像回到了数年前,我们还在我爷爷的房子里,隔着一层玻璃,电视机嘈杂地响着,我一转头,就看见他在忙碌。 有时候,张晨是真实的,他为我做饭、与我交缠,更多的时候,张晨是虚假的,他高高在上,玩弄人心,自私又放纵。 我走到了他的身边,从他的背后抱住了他,下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蹙了蹙眉,对我说:“你这样,我没办法做菜了。” “为什么?” “想和你做应该做的事。” “什么是应该做的事?” 他飞快地转过头,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又飞快地转过了头,他说:“想亲你。” 我耸肩无声地笑了笑,对他说:“想草你。” 但我还是站直了身体,看着他把食材笨拙地扔进锅里,忍不住去插手帮忙,多倒点水,加半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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