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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曙光。

    柯明凝视在盛繁面上的目光带着种深深的认真，

    有些东西，失去过一次才知道有多么宝贵，而这一次，柯明在内心很诚恳地祈祷，如果可以的话，他只希望这一次，不会再是之前一样的结局。

    正想着，盛繁突然转过了头看向了柯明，原本石凳的面积就不大，两人坐在上面，几乎是肩碰着肩的距离，而当柯明扭头看盛繁，盛繁也扭过头看他时，这个距离就更近了，两人几乎能看见对方瞳孔里的自己。

    柯明几乎是一瞬间耳根就红了，但盛繁却好似没什么感觉一般，弯唇笑了笑，轻声开口，“柯明，能问一个问题吗？”

    柯明不自觉地也放缓了呼吸，“你问。”

    下一秒，他视线里的盛繁似乎露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微笑，“我想知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窦扣的。”

    一瞬间，空气里呼吸的声音几近消失殆尽。

    第五百一十四章 突发

    柯明在此刻，深深地体会到了那种所谓血流逆行的感受，他整个身子都几乎发僵了，大脑比一片空白的状态还要空白，甚至他都快感受不到大脑的存在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柯明有一瞬间很想跑路。

    然而盛繁却从他的反应上侧面印证了自己的想法，继而更加地不依不饶，她脸上始终挂着名为求知欲的微笑，“拍明奴的时候？拿华语奖的时候？还是拍谋杀者的时候？你对我似乎很早之前态度就不一般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盛繁有些好笑地看着柯明被揭穿后颇为慌张狼狈的模样，有些不怀好意地眯了眯眼凑了上去。

    “所以说，你早就知道了对吧，还一直不告诉我？”

    柯明有些尴尬，“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以你的性格，要是知道我知道了这件事，估计会第一时间想着怎么把我灭口吧……”

    以盛繁那种谁都不信任给自己竖起重栏的性格，怎么可能在知道自己的’敌人‘柯明掌握了自己最大的把柄后，还和他进一步接触以致变得如今天这般亲近？

    盛繁自己想了想，发现确实是这么回事儿，而且说真的，她其实也没有什么要和柯明算账的意思，顶多就是吓唬吓唬他罢了。

    其实在发觉柯明大概已经知道自己是谁后，盛繁的第一心情竟然不是警惕以及不安，而是有种莫名的松气感。

    ————她早就知道了柯明大概喜欢曾经还是窦扣这个身份的自己，但后来柯明又对她表现出了种种好感和特殊待遇，使得盛繁确实有一些小心动之余，也觉得柯明这个人略有几分不大靠谱。

    哪儿有人能在自己暗恋那么久的人去世后，就马上移情别恋到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身上的？

    盛繁觉得自己大概也是脑子进水了，竟然要花这么多的时间，才得出最后的正确结论————柯明大概知道她是谁了。

    这不是很显然的事情吗？

    不然以柯明那种对任何事都淡漠不上心的样子，怎么可能在她还只是一个小龙套的时候就对她关怀备至？

    其实在盛繁和柯明相处的这么久时间里，柯明一直以一直毫无掩饰的状态，留下了很多线索，只等她自己去发现，但盛繁却偏偏到了这个时候，才真正把这些小线索全部给串联起来。

    她能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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