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叔叔与纯洁小花不知情侄女 (第1/2页)
鬼畜叔叔与纯洁小花不知情侄女
人们时常遭受老鼠的侵扰,甚至感到厌烦与困扰然而事实上,老鼠这种生物并不聪明。 但是人们往往也同样没想过使用更为精确,更为严密而对除人类之外堪称苛刻的除害道具,只是单纯而纯粹的因为毫无必要。 罪恶辛迪加,也是如此。 对于有的人来说,哪怕是近乎可以看做是正义联盟的反面的罪恶辛迪加,其本质,与正义联盟也毫无任何区别。 无可比拟的绝对性力量,超脱于名为常人的眼界,以及由此带来的,那种近乎脱离于凡人世界之外的傲慢。 而罪恶辛迪加之中的一员,遮掩在名为夜枭(Owlman)的这一重面具之下的男人,托马斯·韦恩,也同样如此。 似乎有什么改变了,但是似乎也并未有什么改变。 亲亲昵昵的小姑娘变得更加粘人了倒是事实。韦恩集团的大老板这么坐在办公室后的椅子上看着趴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一如既往毫不掩盖的哒哒哒敲着的小姑娘这么想到。 如鸦羽般漆黑的发丝随意的从圆润白皙的肩头流淌而下,直直铺散至隐隐露出的腰间。 整日沉迷于甜食,迷恋于指尖舌上香甜奶油的味道,连呼吸似乎都带着丝丝甘甜的气息的阿比盖尔仍然是娇弱的匣中少女似乎连那点自觉都不曾有过,看起来就仅仅只是充满热情而又冰凉的将夜晚中的行为视之为单纯又可怕的安抚动作一般。 如果要让托马斯·韦恩来说的话,阿比盖尔是个好孩子,但是基于幼年那些奇怪的经历,很多常人视为正常的东西,她却反而会感到大惊小怪。 本应聪慧的大脑,但却懒于思考那些好像很正确的,这个年龄应该有的问题。 为什么我要思考这些?我有哥哥啊? 她只会歪着头,这么说着在她眼中看到的事实。 只有千娇百惯用以金钱与权势的宠爱才能够堆砌而出的思维,堪称完完全全视为理所当然而发出这样的提问。 最为纯粹的信任与依赖,如同可爱稚嫩的雏鸟依靠着亲鸟,从不觉得有那个必要思考为什么。 那双纤细的手在大多数时间里提起的最重的东西也不过只是口琴;挥动着手指高兴地呼跃着也可能不过只是因为一场好不容易赢下了的象棋游戏;偶尔捡起欧洲刺剑原因从来不是为了拼杀而仅仅不过只是单纯的娱乐;乖乖练习过的搏斗,其实也同样不过只是认为听从兄长的意见绝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被他捧在手心里,藏在玻璃匣子之中的花朵啊 拥有着阳光之下,安稳而又美好的生活。 但是究竟在什么时候呢? 那催生于恶之土壤之中病态畸形花朵究竟在何时悄然扎根于心灵? 摆脱了那种源于妒恨与失去的不安,极为自信于自身的理所当然的傲慢又再次与冷静回到了托马斯的身上,他看着眼前的少女,这么想到。 被他一手教导的女孩子,从小就生活在常年空旷的韦恩庄园之中,所能触碰的世界不过只是窄窄的一方天地那肯定是错觉,他这么想到,但是即便只是错觉,那也无言地让名为托马斯的男人感到了一股几乎像是从尾椎一般窜入指尖的恶意而昏暗的欣悦。 或许只是因为在封闭世界之中的一次视线的交错,又或许只是在坐在餐桌旁安静地与唯一的妹妹吃着晚饭的时候 肯定是机会太多了,以至于这个另一面为夜枭的男人都无法从脑海之中找到符合于他行为的动机究竟是在何时浸入了骨髓之中。 怎么了吗?托马斯? 匣中精致而娇嫩的花朵抬起头来这么问道。 他后知后觉又有些恍惚地在此刻才这么注意到,哪怕他未曾真的将她栓在鸟笼之中,但是他的花朵她的眼神却总是像是在看着她的全世界。 其实那源于哥谭市,流淌于他血管之中的是属于这个罪恶之都的黑血,从未停止暗自沸腾涌动。 杂乱耳语仿佛就像是在他的耳边那样细细诉说,而在冰凉而又癫狂的灵魂的另一面让托马斯·韦恩轻蔑地评价着自己的行为。 以至于灵魂的另一侧关押着的野兽得以在愤怒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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