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 好孩子 (第2/2页)
朗明哥不打算放过她,握着她的后颈,强迫她和罗对视:为什么要躲,你喜欢他吗? 罗救了我。也是她失忆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只是因为这个?对。她轻轻掰开多弗朗明哥的手,偏头去咬他的耳垂,你不想我不开心吧,多弗? 接吻的时候多弗朗明哥的手按在宁芙的后脑勺,体型的差异让他的手几乎能把宁芙的脑袋握起来,而且他还加重了力气,快要把她的头骨捏碎似的。她只能被动地接受,小舌应付侵入进来的舌头,亲吻的声音逐渐变成响亮濡湿的水声。 有手指拨开花瓣刺进去,柔滑细腻的软肉紧紧地缠上去,宁芙攀附在多弗朗明哥的胸口,尽可能地忽视罗在面前这件事。 只是多弗朗明哥没给她机会,宁芙感觉身上一紧就被无数看不见的丝线吊起来。多弗朗明哥把她悬吊在罗的面前,站在她身后拉开裤链,接着伸手把持住宁芙的纤腰:算是给你的眼福,小子。 准备做的不够充分,尺寸远超常人的肉棒,侵入时带来的并非快感,而是疼痛。罗就在她眼前,看着她被侵犯,这让她没办法放松下来。 被丝线吊在空中,随着冲撞摆荡,被侵犯的动作逼出娇软的咿呀声,快感和羞耻同时袭来,她抬起头看了罗一眼,里面起初还有泪光,最后完全失去色彩。 宁芙做的不错,多弗朗明哥暂且放过了罗。 多弗朗明哥被打败,一行人筋疲力尽,横七竖八地倒在花田的小屋里。宁芙提着裙角跨过倒了一地的草帽团成员,罗注意到她:宁芙?睡不着,我出去走走。我陪你。 晚上也很漂亮,跟白天不一样。会觉得熟悉吗? 一点点。你失忆住在德雷斯罗萨。我本来打算早点来找你,结果没想到用了这么久。 但是罗找到我了。罗忍不住轻笑出声:算是吧。 她看起来完全不在意多弗朗明哥对她做的事情,罗却在意的要命。她找了个干净平坦的地方坐下,拍拍身边的空地:罗也要坐吗? 罗在她身边坐下:害怕吗?那个时候。有一点,她注视着罗的眼睛,温柔又带点怜爱的神情,我怕救不了你。想用自己的味道盖过她身上别人的味道,想抱她。 脑子还在思考,身体已经行动起来。罗放下刀把宁芙拥进怀里,嘴唇贴上去。温暖,柔软,像是在亲吻阳光下流动的山泉。 启开微阖的唇齿,舌尖勾缠。身体是疲惫的,但是不影响他只是接吻就已经硬了。可以吗?嗯一次。地面上又硬又脏,显然不适合躺下做,罗只能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熟练地拉开腰侧的拉链,手探进衣服里,掀开内衣,握住她胸前的软肉,因为失血过多,他的手有些凉,刺得宁芙吸了一口冷气。雪峰上的那点已经硬得像粒樱桃,又像是雏鸟的小嘴,在揉弄的时候轻啄他的掌心。 宁芙替他解开裤链,小手交替捋动,沾了满手咸腥的前液,然后才跪直身体,把内裤褪到膝盖上方,扶着肉棒坐下去。 唔只是简单的插入就让宁芙忍不住瑟缩起来,火热的性器熨帖着每一寸软肉,直直地抵在最脆弱敏感的一处上,让她觉得穴心酸痒起来。 罗帮助她起落,慢条斯理的抽动带出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宁芙身在上位,能够自己控制节奏,保持在舒服的状态,跟随纤腰摆动的动作发出细细的嘤咛。 速度不够,力量也不够,上位的姿势消耗的体力更多,小穴里塞着这样的肉棒,谁都不会有太多体力来运动。于是宁芙追逐舔咬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用喉音发出催促的信号。 抽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就变成了迅疾猛烈的撞击。宁芙一时还没适应过来,只觉得穴心不受控制地痉挛缩紧,轻易地被推上高潮。 几乎是在同时,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她的深处。 风吹过花田,叶子摩擦出飒飒的轻响。罗注视着宁芙,有些恍神。宁芙调整好呼吸,看着他失神的模样下意识伸手碰了碰他的脸: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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