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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把准备好的房间再擦洗一遍,点上香薰一薰……” 还要再说,林青宴赶紧打断,“妈,我吃过了,不用麻烦,对了,这次回来给您带了不少好东西,走,咱们先去看看。” 二姨太太欢欢喜喜答应了,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骄傲。 进了屋子下人都退了出去,林青宴才收了浑身的劲,惫懒地躺在沙发上,像个大孩子一样嘟囔:“妈,坐船真累。” 二姨太太心疼地上前摸了摸儿子的头,“以后再不许你出去了,都怪你爸爸心狠。” “爸呢?”林青宴反问。 二姨太太的脸色就慢慢沉下来,恨意和快意从眼睛里一闪而过,她一边整理儿子的衣襟,一边说:“你那妹妹又病了,你爸爸守了一夜。” 林青宴坐起来神情认真地问:“真病了?” “大约是的。我想去看看都被挡在外面。”二姨太太状似抱怨。 林青宴敏感地感觉到母亲的不豫,尽管这种不豫已经过掩饰,可是还是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如果情况属实,再按照司机的说法,已经严重到戒严,那么父亲不让打扰倒情有可原,母亲怎么会因探望不成而生气呢?况且母亲平时对她也并不热络。 他走的这三年,家里又发生了什么? 带着满腔疑惑,林青宴安抚好母亲,一个人去见父亲。 林云甫一夜没睡,看到儿子回来,站起身来拍拍儿子的肩膀,眼睛里又欣慰也有骄傲。父子俩没有过多的话语,一切已在不言中。 林青宴看着父亲,因为熬夜,他脸上已经有深深的疲惫之色,浓密的鬓角不再整齐,岁月的纹路在眼角显现,但是眼睛还是灼灼;肩膀宽厚,如青松挺拔。 “去看看妹妹。”林云甫的声音沙哑,低沉似从遥远的荒原传来。 林青宴不解地看着父亲,这声音中压抑的丝丝痛苦他不是听不出来。 “梨果儿中了剧毒,陆宪带人去找解药一夜未归,你过来守着妹妹,我要亲自去。”林云甫从旁边抽屉里掏出一把手枪,亲了亲梨果儿的额头,转身脚步匆匆地离开,屋外的几十个近侍跟着他,潮水一般哗啦退出去 只剩下兄妹俩。屋子里安静如冬日的夜。林青宴坐在床边的一个椅子上,看到床上那个小小的略有些起伏的影子,耳朵里听着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低低呻吟,此时此刻,好像才真正确定这个像小恶魔一样的妹妹确实生命垂危。 居高临下打量,林青宴才发现,原来三年过去了,她却还是那样小小的一团,是自己变高壮了,还是她压根就没长? 没有生死之悲,更不可能有重逢之喜,林青宴一个人守着妹妹,却暗暗升出一股谁也无法解释的幼稚念想,完全不顾对方的痛苦,硬抓住一只小手和自己比量,他深邃清冽的眸子眯了眯,当初斗来斗去,现在才觉得这个妹妹完全就是琉璃娃娃,不堪一击。 梨果儿感觉自己在一条又黑又长的甬道里前行,前方有一片涌动的白色迷雾,她一个人踉踉跄跄,脚底下像有什么东西不断抓住自己的脚踝,她不断挣扎,渐渐变得精疲力尽,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有人抓着自己的手,那手上的温度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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