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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道"如果孤答是,你是否愿来辅佐在孤身旁?" 萧夙睿收回了俯瞰皇宫的目光,悠悠转向柳织书。他看见这女子一向平淡的神情下,似乎比以前多了几分难驯冷性。 萧夙睿兴味满满,却未表现出来,"你若愿,孤的朝廷和后宫,皆可以有一处你的位置。" 柳织书眼睫撩起,"太子所言,不怕织书一字一词转述给侯爷?" 萧夙睿笑了笑,道∶""你解粮草火灾有功,镇塞北百姓暴动有谋有勇有谋,为何不来同孤一起享治这万代河山?只有孤,能把你的才能发挥到最顶的位置,哪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也不吸引你吗?" 萧夙睿道着,柳织书的心却往下沉。 他不怕她告状,并不是因为她可令他信赖。而是,并没有这个必要。萧夙睿有把握,或者说,他对这个江山皇位,已经志在必得。 为何? 他为何能如此笃定? 萧夙睿止了声,他目光缓缓从柳织书面上一寸寸掠过。 吹进朱阁里的风将太子绣纹袍脚掀翻,玄色袍脚绣着的沧海云纹翻腾似潮。 萧夙睿像是看穿了柳织书波澜不惊面下的猜疑不安,嘴角勾起了弧度,"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孤又为何不能渔翁垂钓,只待时机,只需收网而归?" 渔翁只需拉一拉绳,多年来的精心布置,多年来隐忍着风雨摧残……只待时机,收收网,便可满载而归。 柳织书下意识往后退一步,眯起了眼,"太子……这些年都是装的病?" 明面上打消皇帝的猜疑,暗地却可培养拉拢官员心腹。 只要….. 柳织书心一寒∶"皇上的病,是你搞的把戏?长安所传侯爷的事,也是你做的?" 萧夙睿满意地拍了拍掌。 他眉目清朗,笑着几分拨云见日的意味,道""孤会好好给父皇挑一个时日上路,不如就你同皇叔成亲之日如何?" 夜幕沉沉。 侯爷未留在宫中,而是带着柳织书同安福回了侯爷。 安福一路忙赶急赶,但侯爷面色不好,他也不敢出声。 小柳姐像有心事,被那个公主送回来,便一直在发呆。偶尔喊她,要连喊好几声才能有反应。 这是都怎么了? 安福无奈叹气。 侯府。 蔡嬷嬷早就让下人里里外外将府邸清扫了个干净。 挂上明亮灯笼,等着侯爷回府。 萧珩下了马车,却只带着柳织书回了正院,对两旁的蔡嬷嬷同下人看都未看。 蔡嬷嬷揪了揪心,还是遣散了下人去休息。 总归太后娘娘那边传来有着落,他们伺候好自己的本分便是,其余,她也不敢再瞎操心。 萧珩进宫,除了一肚子火,还有满身的不快。 躺在龙床上,憔悴昏沉的皇帝。 哭肿了眼,不停哀求着同他道歉的母后。 他能说什么? 他连真相都得如此憋屈地接受,处于一个被瞒被骗的位置,却连质问都无人可问。 昏迷不醒的父皇? 憔悴柔弱的母后? 这都什么事? 萧珩一进屋,便把柳织书揽抱进怀里,深深地,像是汲取力量-般,拥埋着。 幸好还有一件好事。 兴许是亏欠,太后甚至亲自提出了同柳织书成亲地事来当做补偿。 阿….. 萧珩不屑她的讨好。 同柳织书成亲,这本就是他早就决定的事。 脖子传来轻痒,像挠心底的羽毛叶子。 柳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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