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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 屋内充斥着暖昧滚烫的气息,桐离跟桑止守在外面,不敢离得太近又不能离得太远,怕主子叫人的时候听不到。 两人也只得守在廊口的两侧,蹲坐在石阶上一起望着月亮。 "你有想过家吗?"桑止忽地问了这么一句。 桐离怔了怔,垂下头盯着脚尖,许是因了晚上喝了些酒,这会儿说话都有些轻飘飘的。 "想啊,可是想也没用。是他们先不要我的。" 桑止听着这话,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的身上,心中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滋味儿。 她低着头踢了踢脚边的一小块石子,双手紧紧扣在起,不停地摸索着泛着淡粉色的指甲盖。 桐离抬眼见那人慌忙别过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为什么问这个?' 明明方才一起吃月饼饮酒的时候连话都不说,这会儿反而伤春悲秋起来了? 只见桑止笑了一下,月色洒落照亮他的侧脸,那笑容莫名地带了点悲感。 "因为我不知道想家是什么感觉。我早就没家了,有相爷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这条命是相爷救得,我会跟着他一辈子来报答。" 桐离瞧着他这副模样眉头却舒展开来qingwen,坚定地说道∶"我也会一辈子陪着小姐的。" 御书房外,有一匆忙的身影走了进去。 "陛下,览瑞宫那边已熄灯了。"巩幸朝着案前的那人躬身道。 李修虔手里的笔顿了一下,在纸上晕出了一小片的墨渍。 温润的眉眼染上一抹浓重的愁色,他不由叹了一声∶"还是不肯见朕。" "陛下莫要太急了,奴才听说这伤痛总归是需要时间来治愈的。想来娘娘过段时日定会愿意见陛下了。" "怕是不能了。"李修虔沉声道了这么一句,将手中的笔搁置笔架上,垂眸瞧着纸上那未写完的几个大字∶花好月圆。 到底还是回不去了。 御书房内是半晌的静默,月色被屋内明亮的烛光挡在外面。 巩幸默默候在一旁没敢说话。 "念芷宫那边这几日如何?"忽地听那人问了这么一句。 巩幸忙道∶"回陛下,听闻这几日昭妃娘娘过得……不大好。 李修虔的眉头一拧,抬起头来去看他,"恩?" "宫里个个都是人精,如今昭妃娘娘被您禁足,已有月余不曾召见,这…难免有些人会动了歪心思。"巩幸这般说着,小心地打量皇帝的脸色。 李修度∶.... 又是一阵静默。 皇帝将那张写毁了的字拿起,细细端详许久,终究是用烛火给燃了一角,扔进铜盆里。 "走吧,去一趟念芷宫。" 有些话,他终究是要问个明白的。 阮柔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腰上酸软,懒懒得不想动弹。 桐离径自端了醒酒汤进来伺候,"小姐昨晚饮了不少酒,这是相爷一早吩咐熬得醒酒汤,快起来喝了吧。" "先放那儿吧……"阮柔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会儿,脑海中却偏偏晃过了那人柔声问她生还是不生的场景。 她不由得身子一僵,细细思索着昨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答的。 ".... 耳边仿佛响起了自己那娇柔得快要断气似的声音,阮柔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她昨晚竟……竟是喝成这副模样了吗?! 桐离正准备将醒酒汤放置一旁。忽地听见床上那人叫了一声∶"阿阿、阿离!快把醒酒汤给我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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