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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燕南飞没必要这么做,他只是想教训一下南宫情而已,并无意害死对方,不然他也不会出手去救人。 况且,他明显想要交好路小佳。若是平白增添了交恶的可能,岂不是得不偿失?杀妻之仇这种事,哪怕没有确凿的证据,也足够人心怀芥蒂的了。 白景烁觉得越发有趣了。有些人在浑水摸鱼,图的是什么呢? 南宫情的脸不能再用了,白景烁又换了一副模样。 路小佳觉得他又犯病了。伤还没好呢,又乱折腾。就算要易容也没必要非易容成女人吧。 燕南飞已经没了用处,白景烁也无意再与他去纠缠什么。 他并不记怪燕南飞,他没必要去记怪谁。且不说本就是他故意去招惹燕南飞,被报复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想法,为之做任何事都是值得宽恕理解的。 万物的天性本就是去满足自己各种各样的欲求。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终究只是为了活着,为了活得更好。 贫穷的小山村里来了个游医。最初村民们是排斥的,哪怕对方说了只是义诊,他们也无法去信任。因为对方只是年岁不大的漂亮女人。 大夫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自然是医馆里年过半百,甚至古稀之年的老丈。 漂亮的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穿金戴银的关在高门大院里讨好那些身份高贵的老爷,为其生儿育女。 但是这个女人的身后跟着一个挎着剑的,浑身煞气的男人。 兔子见了野狼会瑟瑟发抖,未曾夺取过他人性命的人见了刽子手也会心生惧意。无需细心辨认便可感受到猛兽的尖爪獠牙。 这让村民们感到害怕,也让村民们心生动摇。 显而易见,这个男人就是镇子里茶楼说书人讲的那种有着神乎其神力量的江湖中人。既然男人是,那女人应该也是。 有人从壳里小心翼翼的探出触须。 白景烁连续看了三户人家,是三户人家而不是三个人。每到一家都要全家老小看个遍,这里太过贫困,哪怕是半大孩子的身体都带着劳累过度的痕迹。 病是可以去治的,劳累过度引发的脏腑衰竭却只能加以控制,无法治愈。毕竟,无论吃什么药,都不能阻止贫困的人们继续为了生活去透支生机。 白景烁并未生出什么毫无意义的忧愁。世道如此,他无力去改变什么,只能尽力的去做能做到的事。 瘦成一根竹竿的中年汉子点头哈腰的送着白景烁出了门。他既哽咽又激动,因为他腿脚不便的老妻被扎了几针后居然能够行动自如了。这真是太神奇了!就算是那些医馆里的老大夫也做不到吧。这让他忍不住怀疑对方是不是使了什么仙法。 白景烁将手中的药箱递给路小佳,挽住他的胳膊,转身冲中年汉子笑着说:“大哥不用再送了,回去吧。” 中年汉子的眼眶含泪,讷讷道:“恩人,恩人能否告诉俺恁姓什么,俺一定给恁立个牌位,早晚三炷香。” 并不想明明活着就被当死人一样供起来的白景烁有些无奈。但他又不好像往常一样直接就跑,毕竟他还要去下一家。 白景烁瞄了一眼事不关己,一副看戏状态的路小佳,笑吟吟的说道:“妾夫家姓路,您可以称呼妾为路夫人。” “……”路小佳的脸都僵了,垂眸看着地上。面上毫无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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