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卡和千江一点相处的小事 (第2/2页)
又说理解,但就是年轻人血气方刚,也要多加节制,射进去的东西要及时清理出去。 卡卡西听着,什么都没说。他面罩下的脸却微微红了。 他拿着医生开的处方单去给千江配药,千江在医院打点滴的时候就睡着了,最后还是他把千江背回了自己的公寓,烧水,煮饭,直到千江被晚饭的香气叫醒。 到如今这个年纪,少年卡卡西已经很会烧秋刀鱼。他曾经像学习新忍术一样那么严谨地学习如何获得可口的食物,也学习如何照顾他自己。常年修行的忍者很少像千江这样柔弱地生病,但人非草木,小病小痛对于忍者来说也是难免的,他曾冷静地照顾发烧的自己、伤口发炎的自己,于是到了照顾千江的时候,也就有些久病成医的得心应手。 他把锅直接放在桌子上这样可以少洗一个盘子。然后他去叫千江吃晚饭,生病的人总要吃一点东西才好。千江已经从他的床上起来了,单薄的衣物皱皱的,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来。 卡卡西移开了眼睛,但他又想到那天夜里澄明的月色。 吃饭了。他简洁地说,吃了晚饭要吃药,温水送服,两片。 千江应了一声,缓慢地下床,路过卡卡西的时候,她向他笑了一下,不同于那种得体的微笑,这种真心实意的笑容显得她的漂亮鲜活起来,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疲倦,她说:好好喔,看起来遇到卡卡西的我真是走大运了。 她说话总让卡卡西不知道回什么好,卡卡西不看她,又轻轻说:去吃饭吧。 于是千江就坐在卡卡西对面吃饭,两人偶有同时夹向一块秋刀鱼的时候,卡卡西便不动声色地错开筷子,千江夹起鱼肉放进嘴里,露出了然的笑容。这种绝类家庭饭桌的感觉让卡卡西在意识深处警铃大作,当在灯光下结束了这一餐饭,卡卡西熟稔地站起身来收拾餐具,却和千江的手碰到一起的时候,千江又在对他笑了。她很漂亮,甚至眼下乌青都像是瓷器上浑然天成的花纹,当她对着卡卡西笑的时候,眼睛弯曲的弧度都恰到好处,他疑心那也是某一种可以由数学具现的比例数值。 我没有洗过餐具,千江说,她不设防的神色里带着一种很天真的向往,同被家务事磨灭了青春少艾时那些烟云的主妇不同,似乎清洗餐具这件事,能让她变成一个人。卡卡西在接触她恳求目光的瞬间,就明白了这样一件事。 让我试一试可以吗,卡卡西。 于是他又点点头:洗完放到架子上就好了,谢谢。然后他迟疑了一下,提醒千江说:千江,领子。 千江低下头看见自己敞开的领口,却并没有很在意,她无所谓地摆摆手:在你面前的话,这就不必在意啦。 因为我,我是旦那?卡卡西问她。千江摇了摇头,想了一阵得出结论:大概是眼缘吧,我想。还有就是,你和很多姐姐的旦那不大一样。 她伸出手指来数,那是保养得很好的一双手,她的手上没有茧子,也没有伤痕:你不打人、也没有一见我就想着马上上床、第一次的话,对我也很温柔。 我觉得你把我当作一个人在看待,所以也想在你面前展现身为人的一面。 千江说完就到厨房里去清洗餐具,卡卡西在原地凝滞一瞬,也跟进厨房里去。让她一个人在厨房里洗餐具而自己走开去做别的,总显得不太尊重,卡卡西是这样想的。然而在他迈进厨房第一步的时候,他就听见一声瓷器碎掉的声音,千江半蹲在地上收拾碎片,圆润的指尖上有一点红。 卡卡西也蹲下来。 千江抱歉地向他笑笑:啊,搞砸了......卡卡西却握住她的手看她指尖的伤口,圆润的一粒血珠在不断丰盈,鬼使神差,他将那粒血珠舔舐掉了。他的眼睛看着千江,心突然跳得很快。千江的皮肤很白,脸红则很明显,她抬起眼来同卡卡西目光对上,眼波却是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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