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魄(十三)放松,别吸。(H) (第3/3页)
极致,每一下抽动几乎都是艰难的。 暧昧的水声已经很响了,方意浓被他箍在怀里被迫承受,胸前和他胸膛一下下磨蹭着,滋味麻痒难耐,里面被撑得又痛又涨,牵扯得小腹也在发酸,眼睛不由越来越湿,终于忍不住把枪口对准他:好难受,你会不会啊 她刚刚还话音断续痛得带颤,手也一直狠狠挠他,这会眼睛里已经升起雾来,也有力气抱怨了。贺寒江被挑衅也不生气,手握住她的腰向自己的方向一带,果然逼得方意浓尖叫一声:啊! 那一下成了快感的开关,绵长的疼痛终于过去,酸麻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一下子蔓延开来,从脊椎向上窜升。方意浓甚至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边呻吟一边随着动作一下下张腿,脑中一片空白,被快感与酥麻一层层地淹没了。 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下意识地迎合,贺寒江被吮吸得头皮发麻,喉结上下滚动,低头亲掉她的眼泪,手移到她腿根轻揉:放松,别吸。 我没 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放肆地响起,简直爽得过头了,方意浓被他问了不知多少遍,终于回过神来,一边伸手擦眼泪一边用力抓他:轻点、轻点别那么深 不深。 这两个字带着喘息,几乎是在她耳朵里说出来的,实在太引动情欲,方意浓发出一声呻吟,里面立刻跟着绞紧。那一下把贺寒江夹得停了两秒,接着几乎是粗暴地掐着她大腿往外掰开,惩罚似的往里重重一顶:这么想被操? 这一下太可怕,方意浓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分外甜腻。贺寒江呼吸变得急促,动作骤然加快,每次都深深埋入,粗硬的顶端反复撞在让两个人最舒爽的点上。 眼前好像绽开各种颜色的光团,什么也看不清,被快感浸没的同时又有种心惊,仿佛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向深渊里直直坠去。两个人都出了汗,气息炙热,方意浓死死攀着他的肩膀,被男人滚烫紊乱的呼吸打在耳畔,脑子如同一团乱麻,声音都被撞得破碎,终于哽咽一声:我嗯!要 一声短促尖叫之后她整个人都绷直了,里面更是急促地抽搐吸绞,高潮的眼泪一下子淌湿了半边枕头。贺寒江停在里面不动,感受着紧窒的裹缠,抵着她的额头不住喘息:爽了没有? 爽了够了够了 她央求的样子也过分勾人,声音仿佛融化的蜜糖,尾音浸满了餍足舒适。贺寒江顺着她的心意停了一会,缓慢地亲吻她等她回神,片刻后不再纵容她,用力一顶插入最里,如愿以偿逼出了破碎的叫声:不要!不要了 果然哪里都是水做的,甬道也紧热湿润,插进去时顺畅迎合,撞一下就会热情地绞紧,如果顶在某个点磨两下她整个人都会跟着颤抖起来。这场性事不是掠夺,也不是品尝或发泄,是他在探索她的反应,把力量献给她,不同的角度和力道,看着她以不同的姿态回应,哭求和哼吟,娇媚得活色生香。 贺寒江按着她,力道凶猛地顶撞,一次次与她身体紧密贴合。她整张脸都染上惹人怜爱的红色,眼里亮晶晶含着快乐的眼泪,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他没有再保留,抱紧她又深顶数次,终于咬着她的耳朵释放出来。 射的时候那根东西还在她体内微微跳动,身体被动地绞紧发热,羞耻抑或兴奋,总归已经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方意浓试图抬起手臂挡住表情,却被男人轻而易举阻止,只能被迫与他对视,看着他被情欲浸透的火热又专注的眼睛。那之后又有缠绵的亲吻,好像还被他抚摸脸颊轻声呼唤,最后又被抱去擦洗,但她整个人都被撞散了,疲惫到停滞了思考,记忆中只剩男人低声的询问,一本正经地:我乖了吗。 让我们用珍珠恭喜这对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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