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该死的人 (第3/3页)
心中的话问出来:为何要见你父母?难不成你要娶我?要是他没娶她的想法,那她问这话有种不知进退、自视过高的自恋感,但她现在别无选择,非要问出口不可。 陆行赫不知道她是真蠢还是装蠢,他父母常年不在海亚,他不娶她请二人回来干嘛,稍一沉吟后,向她身后的宫人使了个眼色。 陈觅仙尚在等着他的答案,就被人强行塞进了轿车里,陆行赫拽着她的手腕径直把她拉到后座。 车门合上,轿车开始行驶,将原地半鞠躬的宫人和美轮美奂、飞檐庄严的颂邸甩在车后。 陈觅仙在这时意会出了他的答案,没想到他真要娶她,她气到整个人都在颤抖,沉着手腕想要挣脱他:你有病!我是梁越的未婚妻,你怎么能娶我? 她的胸脯上下起伏,因礼服领口的关系,春光横溢雪白震颤,想到这,她难以克制地流了眼泪,溢出眼眶:陆行赫!你强迫我、侮辱我,我都忍了,我没办法,但是 陆行赫早就知道陈觅仙有一大堆不中听的话等他,果然开口第一句就令他不爽,他像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地冷哼:梁越的未婚妻?你还当自己是他的未婚妻? 陆行赫手上使劲,猛拽起陈觅仙的手腕,把她拽到面前时质问她:你被我睡了那么多次,还有一次当着他的面,我和你应该成了他一辈子的阴影了吧你还指望他能要你? 他微微点头,像想到什么了地啊了一声,又换了个说法:ok,就算他能要你,你们二人情比金坚、生死相随。陈觅仙,你以为我就能放了你吗? 陈觅仙心里清楚当南安港的暴雨夜她找到陆行赫求他放了梁越的那一刻,她和梁越估计就很难延续下去了,可她毫无怨尤。 现在,陆行赫这番话却让她更沦于地狱,她无法和梁越在一起可以,只要他平安就好,她受困于此做他的禁脔她无从反抗,她就等他玩厌给,还她一条生路,可是从未想到他要娶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堂堂一个三殿下纵使再人面兽心、变态荒谬,他是找不到别的女人了吗?非要和梁越抢?一个殿下争一个王储女人,他娶了梁越的女人就很刺激? 陆行赫说完,没什么耐性地甩开陈觅仙的手腕,见她气得颤抖时,以清泪抚脸,精心描绘过的妆容沾了泪,像是牡丹遭雨打,他又更觉烦躁,不舍时抽了车内的纸巾给她拭泪。 车窗外略过的亚国夜景如梦如幻,车流如织,高树阔叶,高楼大厦流光溢彩,马路两旁时不时掠过皇家之类的字眼和图标,都说亚国皇室为世界上最富有的王室,把持着亚国诸多前沿和民生行业,医院或是学校,乃至公园名字前面缀有皇家二字的地方很常见。 吃饭在城内中心区中久负盛名的西餐厅,因早年陆贺放弃爵位和贪恋自由,一直在外环球旅行,回了海亚也是住在宫外的皇家宅邸区。 西洋餐厅外观似希腊神殿,一连十根高大洁白的罗马柱粗壮,门前的射钉齐齐,照耀出整座餐厅的门庭,柱子阶下的灌木深绿浓密,很是私隐,非富即贵的人会莅临的场所。 今夜被包了场,在侍者的引领下,踏入一派浪漫华贵的西餐厅,墙上是夜莺衔着玫瑰的古典壁画,穹顶上的水晶吊灯灿如星子,陈觅仙第一次陆行赫的父母,自带一股气质,像是远离权利斗争后的洒脱和无拘。 尤其是他的母亲吴盈,笑时和善,穿得简单,冲锋衣冲锋裤,纵使扎起的头发里掺杂着白发丝丝,她都不放心上,简单大方。 陈觅仙脸上的泪痕犹在,看向陆行赫的母亲吴盈,心中莫名燃起了一丝希冀,同是女人,她能不能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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