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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却用撒娇一般的语气唤她:阿姐,还不够 你别看廖霜华被他毫不遮掩的欲望弄得两颊绯红,连薄薄的耳廓都是热的,烫的。 廖玉栏实在太大了,被撑开的地方涨的心慌,可那饱胀感又引起内里的一阵空落。细密的瘙痒在深处挠着,渴求着,诱哄着廖霜华慢慢得坐下去。 只是吞了一半,廖霜华便不敢再继续下去。她握住廖玉栏的手,讨好般得蹭了蹭说:玉栏,就先这么多,好不好 那阿姐动一动。廖玉栏眯起眼。 廖霜华慢慢起伏着身子,这种全然由自己掌握的感觉新奇又刺激。 甬道里渐渐沁出液体,顺着交合的地方往下流,在廖玉栏下腹积成清凉的一小摊。 这一个月他们在木屋里的每一个地方尽情得欢爱,试遍了每一个能想到的姿势。有时是廖霜华跪趴着,自己在身后掐住她的腰,毫不留情得一下下撞入最深处。激烈的动作很快让廖霜华的腰塌陷下去,臀瓣却被迫翘的更高,眼泪和顺着腿流下的液体打湿了整个床单。 廖霜华还有力气的时候常被他哄骗着坐在自己腰间,在自己灼热的目光下一点点吞入巨大的肉刃。廖霜华总是坐到一般便不敢往下,廖玉栏便像一头耐心的狮子,等她试探的吞吐了几次后便一鼓作气的挺进最深处,使得廖霜华一下子到达高潮,发出快乐的尖叫。 四季不化的雪山从屋后连绵到远方,冰冷被隔离在屋外,只留下隔着玻璃的瑰丽雪景,壁炉的火恒定得燃烧着,沙发上,廖霜华蜷缩在毛毯里,连日的性事让她懒洋洋的,脸颊被热度烘出嫣红的两团,这一片天地间只剩下火苗燃烧的噼啪声响,栏轻轻的拂去她粘在额间的碎发,好像拂去过往冬日的所有苦痛。 廖玉栏被带回廖家时刚过七岁。他那时正发着高烧,母亲好多时日未曾回来,被母亲抛弃的恐惧不安使他的脑袋愈发昏沉。他躺在灰黑的床上,在灼热间感到死亡的气息。 浑浑噩噩间,他听到外头雪落的声响,几片雪花从漏风的窗口卷入屋内。风和雪带来的冰凉抚平了一丝燥热,成了他在病痛里唯一的慰藉。高烧带来的折磨使他疯魔般的渴望更多清凉柔美的雪花。想要水,想要寒意裹住他被火焰炙烤的身体,想要一把冰刃破开他快要炸裂的大脑 砰 出租房的门被暴力砸开,瞬间,寒风裹挟雪花呼啸着填满这狭小的房间。廖玉栏感到一个男人大步走了进来,俯下身仔细打量了一下奄奄一息的他。男人是那样的高大,巨大的阴影遮住了出租房里最后一丝光亮,意识涣散前他听到那男人冷冷得说:廖玉栏,你该回家了。 再醒过来时,廖玉栏只觉得要溺死在一片深陷的柔软中,那是他七年来从未有过的体验。他身上干爽清洁,穿着整洁的睡衣,底下的床宽大舒适。床边立着空荡荡的输液架,床头有一杯水,但已经凉透了。 他坐起身,手指摩挲过光滑的被面,打量着这个房间,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屋外的阳光,只有床头灯冷清的光芒笼罩着空间,四周暗雅的摆件透露出礼貌的疏离。 这是廖家。那个被母亲念叨过许多年的廖家。廖玉栏忽然觉得可笑,最恨的人救了自己。 他下了床,走出房间,廖家很大,这是个精美的房子,但它太过安静,冰冷得像一座巨大的笼子。廖玉栏漫无目的得走着,忽然踩上一大片厚重华美的毛毯,细软的毛绒陷入脚缝,痒痒的。暖意顺着羊毛慢慢得传上来,仿佛冬日里唯一的一片春意。 廖玉栏低头看着毛毯上那花纹繁复的图案,圆圈被三角切割,三角又被更大的一个圆包容,一层层复合起来,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而廖玉栏就在这漩涡中不断跌落 是谁?突然,一个冷清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廖玉栏惊醒过来,抬头望去。 书架边读书的女子抬起头来,细腻洁白的一张脸如雪花般柔美,却又带着冰凌般的尖利冷意,圆圆的杏眼里,一对黑曜石般的眼珠盯住了他。 我叫廖玉栏。没有了孩童特有的清脆,廖玉栏的嗓音因连日的高烧变得沙哑,听起来反而像一个沧桑的男人。 少女因这怪异的反差皱起了眉。她合上书,漫不经心得起身从桌上拿起水杯,接入热水。 我知道你,你回来的时候高烧不退,家庭医生担心你会烧成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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