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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你很好,喝茶吧!” “你怎不喝酒了?” “唉,我这不是想着养好身体,届时才能打……哎?” “打什么?” 妈的,每回都用这招,能不能有点创意了? 这双眼太过犀利,总盯得我心里发寒,每个问题都直中要害,快速接连发问的高压之下,我竟险些说秃噜嘴,忙假装倒茶,回避他的视线,虚张声势道:“才能打牌打得更好!怎么?牌都不让打了?我行得正,坐得直,你瞪我也没用!” 好在他看出我压力大,又没有逼我,给我剥了几颗荔枝,陪我下棋至天黑。 至于天武会,为给众臣交代,我令李德之象征性将其据点围住,尽量避免交战,把那小子骗离京城再说。待他走后,我就和稀泥说既然他已离开,何必再找麻烦。 不出几日,已至夏末,赵广寒回来了。 我在城郊接他,我俩小半年没见,怎么说也该喝上几杯。然而等了整日,直到日落才有王府下人前来传信,道侍御史已被燕王派人接走,沿北门回的王府,叫我别等了。 我想想也是,既然沉冤得雪,父子冰释前嫌,理所应当。别看这货平日装得纨绔潇洒,其实心底暗自期盼着父亲的认可,我都知道。 因此他放我鸽子,我原谅也他了。 又过两日,边境却传来噩耗:樊州守将李辉之疽发背而亡。 我初听到这消息时镇定自若,挥手令左右退下,冷静地提笔,然而刚写下他的名讳,却潸然泪下。 千军易得,良将难求。 这时代将才奇缺,痛失爱将,于我如断一臂,是极重的打击。而抗夏计划急须重拟,却容不得悲伤。 我只得抹去眼泪,打起精神,但越是着急,便有越多泪水涌出,我眼前模糊,试了几次仍不能写字,突然便崩溃了,将笔扔出,伏在案前失声痛哭,边哭边骂道:“死老头,让你少喝点,就是不听,说好了要一起活到打回旧都……你怎不把我也带走?” 崩溃只持续了一小会,我很快便整理好情绪,派去周边将领,盥洗完毕,又如没事人般。这时有人传信,道赵广寒约我在茶馆见面。 我不禁称奇,茶馆?竟然不是在妓院。 这厮什么时候转性了? 第十九章:恩断 几场连绵秋雨,炎热的盛夏终是过去了。 我出门时,京中大雨滂沱,风驰雨骤,恍如银河倒泻,即便撑着伞,衣摆也被雨水浇了个透,长街上门窗紧闭,并无行人。 我行至茶楼外,下意识地抬头,恰见北部天边浓云翻涌,电光蜿蜒,撕裂穹宇,片刻后,惊雷声滚滚涌来。我心中一悸,隐约生出不详的预感,便收起纸伞,拧干衣摆,抚平褶皱,走上二楼。 不想这般天气,馆内还零星坐着几名茶客。 好友正在临窗桌前,依旧一身白衣无暇,风姿俊雅。寒风沿大开的窗户将雨丝吹进屋内,他的视线透过满城风雨,静静凝望着北方天穹,眉宇间有几分忧虑。 见我来了,他脸上浮现出一丝苍白笑意,收起了惯来的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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