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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万分,心悬在嗓子眼,生怕被发现,他却越发兴奋,凶猛地在我嘴里进出,操得我几乎窒息。 谁能料想,寻常阡陌,当朝宰相竟躲在草丛中给一个男人口/交? 被羞辱,被强迫,被半窒息,我的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好在天很黑,他应当没看见。 这时那边传来说话声,其中有人说道:“老大是怎了?下午听说有人要刺杀江相,饭都不吃突然跑了。他近来就很不对劲,不打架不惹事,我昨日还看到他在读江相写的分田法论。” “他,他还能读懂分田法了?” “这算什么?我还见过他读佛经呢,潇潇去哪了?” “离家出走了。奇怪,明明看到尸体,怎就是找不到人?莫非他躲着我们?” 直到几人走远,他才在我口中发泄出来,腥膻的液体直接射进我嘴里。 制住我那钢铁般有力的手刚松开,我立即翻过身去趴跪在地,不住咳嗽,心脏扑通直跳,惊魂未定,待喘匀气,也不吭声,踉跄着爬起来便走。 他忙问我去哪? 我没声好气道回相府。 他马上意识到我生气了,好似做错事的小孩般,不安地问道:“相爷,你生气了?” 我冷淡道:“祖宗,我哪敢你的生气?莫不是嫌活得太久?” 他确认我就是生气了,便拉住我的手不让我走,讨好般笑嘻嘻道:“相爷,我跟你开玩笑的,不会真的杀你。” 现在说这个,晚了。 在草丛里打野战的时候怎么不说? 我冷着脸,不接这茬,心里气咻咻道你可厉害着呢,就算不杀我,也能把我绑起来日到服软。 本不欲与他计较了,却听他接着说道:“而且你不也硬了吗?方才有人经过时,你可兴奋了,我以为你也喜欢呢。” 我的脸刷得红了,只觉颜面无存,气到发抖,血涌上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咬牙冷声道:“你误会了。我又不是变态,怎会对着男人兴奋?你有的哪样我没有?我硬是因为心里想着女人,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那帮人走后,竹林里恢复了寂静,窸窣虫鸣清晰可闻。 月色惨白,映着他褪色的柔软的唇瓣。黑黢黢的双眼如两团沉静的火苗,有些仓惶,有些不悦。 我刚被伤了面子,羞怒交加,口不择言,待反应过来,到底心里发憷,以为他要杀我泄愤,紧张地想着若他动怒,我便立刻跪下认错。 但他却抱住我,亲吻了我。 勾出我的舌头交吻,吻得我眼神迷茫,忘了呼吸,才对着满脸通红,喘息不止的我嘻嘻笑道:“很晚了,我送你回相府吧。” 我便顺这台阶,默默道声好。 我本穿的身风流蕴藉的蔚蓝色对襟长衫,佩镶金发冠,却掉到河滩沾满泥污,发冠也不知丢哪去了,便到溪边鞠了捧水,洗脸漱口。我借水面检察衣冠,看到自己脏兮兮的脸,心想这都能啃得下口,这小禽兽果然比我还禽兽。 收拾过后,总算齐整许多。 这时便听远处传来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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