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的口暴(H) (第2/2页)
经快不行了。 唾液咕叽咕叽挤压声,面前扎人的毛发用力朝着她脸上扎来,麻痹的食管里感觉到一阵热流射入。 精液从喉咙里被灌入胃中。 终于完了,终于她好难受,整个嘴巴都要裂了。 席庆辽操控着她的脑袋慢慢退出被鲜血染红的口腔,黯然淡笑。 弯下腰,薄唇贴着她泪水浸湿的秀脸,吐出恶魔低语。 你该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这张只会说谎的小嘴,我情愿把它给操烂。 不等她说话,下一轮充血的鸡巴,再次插进了刚刚吞精的喉咙中。 厕所外面有人在敲门:你好,是在里面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已经霸占了一个小时,工作人员奇怪敲门,却没有人吭声。 怎么扭动门把手也转不开:还有备用钥匙吗? 好像没有。 外面交谈声渐远,花瑾的意识也随着愈发模糊,朦胧感觉到口腔裂开,被插的大脑昏涨,她无助伸出手,还未攥住他衣角的瞬间,重重摔落在了马桶边缘。 昏过去的人,嘴巴不会用力张开,席庆辽一手捏着她的脸不让牙齿蹭住,一边慎人笑又开始戳插。 这重复的动作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遍,依旧永无止境。 花瑾以为,至少晕过去就等着噩梦的结束,可老天似乎也没打算放过她。 醒来后,她在出租屋中的床上,口腔里像是被点上了一把火,连呼吸都困难,嗓子里要命的干涩和难受,她伸出手指朝着嘴里剐蹭了一下,出来的全部是血。 喂。 在一旁书桌前坐着的男人突然对她喊,花瑾猛的一个哆嗦,抓紧被子朝着自己身上掩盖,对视着那双狭厉凤眼,压低眉峰浓浓煞气。 她知道,庆辽还没有回来。 老子饿了,去给老子做饭。 花瑾慌不迭地点头,掀开被子下床,没有拖鞋,光着脚跑出了卧室,仿佛后面有恶鬼在追逐。 席庆辽看着她出去,回头,又捏起了桌子上的药瓶,歪着头左右打量起来,眯眼里将眉眼露的更是犀利,盯着上面的用途:治疗分裂症,抑郁。 难不成,他真有精神病? 这药他没印象,也不感觉自己有什么毛病。 席庆辽翘起了二郎腿,烦躁的将那瓶药扔下,起身去拉开了衣柜,里面的衣服还是那些,有件黄色的短袖引起了他的注意,上面写着一个工地名字,一看便知是工服。 而背后的尺码,与他的一样。 这里或者有别的男人住过,花瑾出轨的那个男人! 想到这里,他攥紧了手中衣服,褶皱在手心里变得皱裂。 背后传来急促脚步声,踩在地面上咚咚作响,花瑾赶忙关掉火,却还是没躲开他的一脚,重重踹在了她的腿弯处,膝盖跪下去的同时,脑袋也磕在了桌子边缘。 那件衣服扔在她的身上,席庆辽踩住她的脚踝,逼问着她:跟你在一起的男人什么时候回来?老子今天要把他给打死! 没,没有呜,那是你,是你自己。 你有胆子偷情,没胆子给老子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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