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第2/2页)
加思索直接跑了整整一條路,並且很丟臉地邊跑邊大喊路人小心。」 「夠了。」我說。 「您不會去清掃路邊的菸蒂,卻會把吸菸區裡別人亂丟的垃圾和菸蒂盡量收拾好;您在搭公車還有地鐵的時候不會刻意站著,但有人需要位子的時候您也從來不猶豫;在道謝的時候從不敷衍、看到老人家提著重物的時候會先經過觀察再決定要不要上前幫忙。」 「另外,在擠滿人的公車上,即使那是再自然不過的碰觸,你也會顧及到對方的心情刻意撐開一段距離不過您天生就容易有反應,能在陰莖勃起的狀態下這樣努力實在是挺了不起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似乎認為最後這件事比其他行為還要了不起。 我敲了敲桌子說道:「夠了。妳只是在陳述自己身為一個跟蹤狂的事實而已,我問的是核心問題並不是這個。」 為什麼是我。 「只要不被發現,或者發現之後不被討厭就不算跟蹤。」她自然地回話,「就像前天晚上,您沒有詢問過就使用我的嘴巴洩慾,甚至有幾次還掐著我的脖子,刻意頂著我的喉嚨射精但是我心甘情願,所以那當然也不算強姦。」 「我沒有否認我的罪行,所以妳也不需要為自己開脫,回答我的問題。」 她的脖子上確實有著一些小傷口,我本來以為是她自縛時間太久弄傷了,原來是那天的我做的嗎? 「我在很久之前就見過您了。」她眉頭有些罕見地輕皺了一下。 「妳說啥?」別鬧了,有點自覺好嗎少女?像妳這種美少女如果見過的話哪可能不多看幾眼啊。 「今年三月二十日,在艾莉緹喫茶店。」像是在仔細回憶,又像是在思考該如何組織話語,她回答得並不快。 在聽到那幾個關鍵字的瞬間,我覺得自己心跳加快了。那時候處於春休的我從台灣回到日本後直接前往青森一趟,確定了某件事情應該說,我很平靜地接受了某個「事實」。然而無論心情怎麼樣,將生活進行下去還是有其必要性,所以搭著新幹線回到京都的當天,我便花了點時間散著步,走到離京都車站不算太遠,一直都想去取材的喫茶店。 她意識到什麼了嗎? 「我坐在窗邊,剛好能看見外面的您。那時剛好是京都女子高校的放學時間,天氣也逐漸回暖,坦白說就連我偶爾也會癡迷於那樣青春的景色當中然而您在用餐過後,便只是一直將菸點上,看著天空。」 她微笑往下說:「那時候的您,總覺得和我家的狗狗一樣,很可愛,讓人很想要抱住您,讓您對著我撒嬌。」 我盡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妳想要所以就可以有?」 「我被允許活得比較任性一些。」 不能慌張。 計劃的執行並不是多麼麻煩的事,時間到了就能順水乘舟直接完成。只要有時間緩衝,最後她還是會選擇離開的最後總是會這樣的。 強制自己冷靜下來,我稍微低下頭思考。撇除那些荒誕的、完全不合邏輯的理由及原因,單純思考「和一個疑似病嬌卻似乎不太麻煩的女生同居」這件事本身,而結論也相當快就得了出來我覺得我優勢很大啊。 這是一個具備料理家事工作,陪玩陪聊陪睡還會付你錢的飛機杯。 我用這個極度功利到令人生厭的結論催眠了自己。 當然還有個更重要的理由:跟放在身邊的病嬌比起來,整天尾隨在後的病嬌實在是太讓人不安了。至於那些被裝起來打包帶走之類的可能,坦白說我並不是多麼在意。 吐了口長氣,我重新和一條涼花對上眼。 儘管心裡問號依舊滿滿。 「並不是什麼鶴的報恩,也不會因為這裡是京都所以改版成狐狸的報恩。您不需要在腦袋裡分出一些精神去思考我獸娘化的模樣,如果您想要的話今天晚上就能見到裝著尾巴戴著獸耳的我。」 妳才整天在腦補吧,依照我家的地理環境來看,真要報恩也是女鬼大姐姐好嗎?陽台那邊只要視線往下眼睛就會直接被成堆的墓園塞滿啊。 「我只有一個額外的請求,這是必須條件。」 「先說說看。」 「天氣好的時候,我們每天晚上都要散步。」 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腦袋輕輕晃著,大概是覺得自己的計劃徹底得逞,有些難得地露出了狐狸尾巴除了心情愉悅之外,我認為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有著這樣的習慣。 我有些懷念散步這個字眼,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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