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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只觉得关霄穿上军装竟然陌生得像个大人。 船舱外的海声沸腾如煮,十几双军靴整齐划一地踏过船板,同时停在门前。关霄红着眼睛把发烫的枪口抵住林积的脖颈,大概很想冲着这副喉咙扣动扳机,但最后毕竟没有。关霄只是很残忍地告诉她:“你不信我。” 对林积而言,山会倒,人会走,除了自己之外的一切东西从来就不可靠。林积选了带林碧初走,林碧初一死却轻如鸿毛,抵不过父亡家散的仇恨,关霄就让她变成第二个林碧初。 从那以后金陵人都说她靠着曹祯戎挟制了锋山府,可没人知道这个声名赫赫的异姓长姐也是锋山府中三少的禁脔,日日夜夜地被他切成小块,无声吞嚼。关霄对她甚至不是报复,只是漠然地享受而已,就像她只是一件肮脏的死物,随取随用,绵绵无期。 就像那个少年从没向她捧出过一颗赤子之心。 发烫的枪柄逐渐下移,轻佻地撩开裙角。林积悚然一惊,猛地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觉手指被他攥着握住了枪柄,枪口犹是热的,划过发颤的腰腹移向下,猛地带着火硝气味穿透身体。她疼得仰起脖颈,汗津津的腰肢艰难拱起,挣扎道:“阿霄,别……” 关霄却突然发了狠,只听清脆的一声机械响声,他打开了保险,把她的手指放在扳机上,控制着让她自己推送,“你叫我什么?” 枪口随着手指被他握紧一次次贯穿,林积只听得到自己如雷的心跳,脏腑几乎要滚出喉咙,声音早已哑了,身体不能自控地痉挛颤抖。她僵硬的手指按在扳机上,关霄又问了她一遍:“你叫我什么?” 她合上眼睛,“三少。” 林积以前从来不用去想关霄的心思,因为关霄从小就粘人,就算她被烦得跟关倦弓告状,他也还是什么都跟她说。后来她被关霄这么扣了五年,渐渐学会看人脸色,关霄的逆鳞她多多少少摸得准,有一些字眼不能招惹,比如关倦弓,比如林碧初,再比如“阿霄”。 她的腰又开始痛,却觉得那股奇异的热度逐渐散去,清醒重新溜了回来,又疼又郁热,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发抖。就像有些饭店卖的猴脑,明明眼睛还在转,头骨已经被敲开一个洞,滚油淋进,眼睁睁看着微笑的食客敲骨吸髓。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积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醒着,只觉得被劈开的剧痛一路蔓延上脊椎,整个人蓦地绷紧了,手指遽然失控,向着扳机压了下去。下一瞬,只觉得内里一空,握枪的手被死死握紧拎到头顶,剧痛缓慢散去,关霄拽住了她的长发,怒吼道:“你想死?!” 她没回答,关霄死死按着枪和她的手腕,只觉得胸中心跳近乎疾速,通红着眼睛又问了一次:“你就这么想死?!” 林积脸色惨白得吓人,全身几乎被冷汗浸透了,双眼有些涣散地注视着他,半晌摇摇晃晃地撑起身,见他不让,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关霄原本又要发作,垂眼见她睫毛上挂着碎碎的水珠,这才反应过来松手,林积立即拍开他,直跪着攥住马桶沿,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 那时林碧初已经熬空了血,显见得活不下去,林积亲手开枪送走了林碧初,但离得太近,被溅了一脸血浆。林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看见枪,回到金陵之后的一个多月里几乎每天都吐,因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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