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时光在流淌 (第2/2页)
了他的唇。然后趁着他不注意,把他那处硬挺的阴茎送入了自己的身下,然后直起腰,狠狠地坐了下去。 さざんか,晚玲坐在书桌前写到了这个生词,嘴里念起它的发音,一遍又一遍。 sazanka,sazanka,sazanka 眼底竟不自觉流出一串串咸湿,嘀嗒在方格纸上,忘记从前,真的很难很难。 从外面回来的宫本意树脱掉身上的西装,换上居家的灰色和服,轻轻推开她的门,为她带去一杯清茶。 茶杯放置在她桌旁的声音很小,可在这安静的和室却是放大再放大。 她扭头看到面色淡然的宫本,似乎那个懦弱和善的宫本老师又回来了。 不要哭。 宫本伸手帮她擦拭眼角,注意到了纸上写的[さざんか]。 sazanka,他读了一遍,原来是山茶花让玲奈伤感了。 sensai,晚玲突然站起来,用日语叫了他,老师。 怎么了? 意外地,宫本意树从来没有想到的,晚玲居然双臂张开搂住了他的腰。 她的头歪着,没有看他,深深埋在他的胸口,我好难过,请让我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 宫本意树轻轻抚摸起她的头发,回答她,好。 这一刻,他多想时间能够停止。他知道的,从她在火车上看他的眼神,从她送给他那份炒鸡蛋,围巾,钢笔,他知道的,她喜欢他。自然,他也是喜欢她的。 晚玲抱着他,暖暖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越抱越紧。 [表哥]她心心念念着他,从始至终,没有哪个人能替代他在她心里的位置。 [那朵山茶花已经谢了吧,或是死了吧。] 泪水还在不断向外涌着,直到她的眼睛干涩,肿痛。 她放开了宫本意树,低着头,谢谢,我去煮饭。 宫本转过身,晚玲已经从他的怀抱里溜走了。他再低下头看自己的胸口,已然被她的眼泪浸湿,透过他的衣衫,直达他的心脏。 她似乎,或许,真的,比他失去妻子还要难过,还要可怜。 白公馆的花园的牡丹花开得正好,白曈伸开腰,走近窗台,面带喜悦拉开窗帘,让明媚的阳光照进来。她抬起手,让阳光刚好照到昨日宫本老师为她擦拭药膏的手背,欣赏着,笑着。陈晚玲走了,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她叫司机载她去了虹口最好的寿司店,外加一壶清酒。她提着镶了金边的梨木食盒往街对面自家的汽车走去时,突然路中冲出一辆黑色的汽车,经过了她的身边。 不过几秒时间,白曈不见了。食盒散落,清酒瓶碎,酒香散开 你们是谁? 白曈坐在后座被两个男人桎梏着,叫嚣着,我可是白氏商行的大小姐,你们老板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绑架我? 车子在前进中颠簸着,没人回答她,一时间,她想到了叶章。 叶章,你他妈的敢绑架我,码头那些脏货,我白家不会放过你! 她继续叫嚣着,实在聒噪,后座的男人把她脚上穿上的袜子,塞入了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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