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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表面得很,关于男女,关于孩子的由来,关于新婚初夜要做些什么——你又不看春宫,又不看,又不看,看过最“黄”的书就是,看完后除了大堆的罪恶感,还有了一点小小的浪漫——所以,那晚你碰上那只鬼的时候,还以为是哪家莺莺找上你了。你甚至不知道张生和莺莺见面后实际上都干了些什么,你总以为是吟诗作对,对酒当歌,至于文字面上那些颠鸾倒凤,你连要怎么“颠”怎么“倒”都不知道…… 于是你就目瞪口呆的看着常氏脱剩一团白白的肉。你毕竟是个男孩儿,本能给你鼻尖上煎熬出几滴汗来,身体有些热,头有些晕,觉着常氏有些“妖”。 常氏看你怯怯的,脸上烧得不成样子,就笑着轻轻牵了你的手往自己胸前放,然后你就迷迷登登,像被雷轰过。 她引着你摸她的,她又摸你的,给你把衣衫一件件除下,一双凉手贴到你有些“格”人的身上,低叹“今后奴家定要把相公伏侍妥帖了……”——那语气疼惜着呢! 她把身子滑到你双腿间,接着你就云里雾里了……你在那个晚上做了一个梦。 道不清是前世还是来生的梦。 梦里艾草长着,将好好一间屋弄出一股热烈的荒凉来,推了门进去,满屋挂着一串串小小的用艾草做叶的粽。穿堂风一过,艾草菲菲的香就到处乱跑…… 你坐在这空无一人屋里,抬头看这些碰来碰去的艾粽,像个孩子仰望生满一天的星。 那是七月十四“鬼节”那天包给“过去”了的人的…… 有人“过去”了…… 你在梦中恍惚着得了这么一条讯息,莫名其妙就伤怀了。你在梦里哭,哭得很惨,很绝望,可你连为什么哭,为谁哭都不知道。 有人说梦是对现实的反映。要么照搬,要么扭曲,梦的不同只是在照搬与扭曲的比例不同。她一直不愿相信这种方方正正不够浪漫的解释,她宁愿相信你是在回溯,凭直觉往过去游,浑浑噩噩,直到那个声音轻轻把你包住,你才停。 那声音很乖巧的停在你耳边,对你说:“你可知我最爱谁么?” 你可知我最爱谁么? 我们都以为那个时候的人不会这样赤裸的表达情爱——我们对时代的印象都是由一批经典造就的,譬如,相思都是埋在最隐秘的地方的,含蓄,错过,生不同衾,死当同穴,化蝶翩跹…… 发乎情,止乎礼,这是主流。主流构成的刻板印象轻易改变不了。 可是我们错了——那个声音在问你:“你可知我最爱谁么?” 你说你不知道。说的时候心中怦然。 “我一定要让你知道!”那声音固执又缠绵。你在梦中感觉到几根柔软修长的手指的抚摸。很奇怪,毫无理由,那个人在离世之后仍有如此真实的触感。 我一定要让你知道! 你其实已经听出这话的后半句了,那个声音那个人常常只说半句,至始至终都是羞怯的。这样的表白简直能要人命。你很快心酸:这些刺心的话不该是这样羞怯的人说的…… 你们俩其实都是羞怯的人,相处的时候从来都是淡淡的,有些事情原本可以就这么埋葬掉,可旧事新事一起发作,能把个至始至终都羞怯的人逼成走投无路。 “你嫌我不是人……是不是……?” 你默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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