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H (第2/2页)
肩膀,那人说:是我,你在我这里。 谢情呆滞了一瞬,抬眼看去,迎上一双墨绿的眼睛,此刻水光粼粼的,很是能安抚人。她松了一口气,说:是你啊又看了一眼他没换下的衣服,莫名其妙说了一句:穿唐装很好看呐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药物的作用让她整个人松弛下来,既不毒舌也不凶悍。像一只懒洋洋的猫,程拙砚这样想着,开口接了她的话:不是翩翩君子,温润如玉么? 谢情语速依旧缓慢温吞,像耐心的老师在教学生:那是你文化不够你那句是金庸的武侠里的,我这个是嗯诗经的秦风里的。不过你一个外国人,能知道也算不错了我再教你一句卫风里的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嗯,这句适合你,虽然匪字的意思不同,不过我看你是挺像土匪的。 哦?我哪里像土匪?程拙砚轻声反问。 长得自然是不像,但是干的事情像强抢民女听过吗?嗯大概你没听过。不过土匪都长你这样,估计也不用强抢什么民女了,站大街上笑一笑,怕是好些民女要强抢你她像是想象到好笑的场景,边说还边笑起来。 程拙砚被她的话逗笑了,忍不住伸手去捏她小巧的下巴,你抢吗? 谢情下意识想躲,躲不开,只回了一句:咱俩谁强抢谁呀你到底看上我什么我可不信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 她没有多少力气,说话语调低沉绵软,好好一句质问的话,在程拙砚耳里听起来竟有几分调情的意味,一阵麻痒爬上脊背,他抬手抚上她的脸庞。 有人敲门,是佣人送了毛巾上来。 谢情仍软绵绵地躺着床上,偏着头看程拙砚接了东西,锁上门,挽起袖子洗了手,拧了毛巾,重又在床边坐下。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程拙砚的眼神有些不同,于是手上用力撑着想坐起来,压到了割破的伤口,嘶了一声。 程拙砚按住她肩膀:好好躺着,不要动,也不要再说话,一个字都不要再说了。说完便一点点给她擦拭脸上的汗。 温热柔软的毛巾擦过额头,鼻梁,两鬓和颈项,谢情闭着眼,喉咙有些发紧。 他的衣袖划过脸颊,有古龙水的味道,也有高级女士香水的味道,谢情皱了皱眉,原来是刚见过别的女人,真够恶心的。 程拙砚给她擦完头脸,把毛巾放下,掀起她盖着的毛毯扔进床内,去解她睡衣的衣扣。谢情下意识地抓住领口,定定地盯着他看,他便停下动作,只微笑着看她慌张又僵硬的脸,一直看得她又抖着手极缓慢的松开。 程拙砚脱了她的衣服,像剥开一个煮熟的鸡蛋。月光照得她皮肤雪白光滑,泛着微微的幽光。他拿了毛巾轻轻的给她擦拭每一寸皮肤,看见她起伏的胸口,说道:你很紧张。 谢情不敢说话。他又接着说:对,这样就很好。他把毛巾扔回身后的水盆里,手指勾勒着她的锁骨,你不用紧张,我对女人总是很温柔的。真正的绅士,在床上总是要让女士满意。 原来你这样漂亮,我并没有吃亏呢。他的手指沿着锁骨划过,攀上她圆润的胸线,轻轻拨弄乳尖,力道温和,直拨弄得那殷红的一点挺立起来,才又去把玩另外一边。 谢情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眼前的人却衣冠楚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反应。她心底泛起羞耻,脸上烧起来,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涌起阵阵陌生的快意,一声低低的呻吟溢出唇边。 我叫你不要说话,你怎么不听话呢?你这样,我很为难呀程拙砚说着,手上不停,放弃了胸口,抚过胸腹,往她身下游去。谢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实在忍不住,又按住他的手,低低说了一声: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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