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在做饭,哥哥在桌下口(高H) (第2/3页)
,采光极好,照得整个餐厅都亮堂堂。林朗放下了东西才认真打量起她,真漂亮。他由衷地赞美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米其林餐厅吃饭。 你就是我的米其林大厨。盛阳凑上来吻他,刚刚与谢准亲吻的时候她就湿透了,如今欲火难消,她迫切地想要再续前缘。 唔林朗被她吻得招架不住,好不容易寻了个喘气的空隙,按住了她蠢蠢欲动的手。 先做饭,再洗澡,最后吃饭好不好?他眼含笑意地逗她。 盛阳嘟着嘴想了一会,那好吧。她退到餐厅里,把整个厨房都留给他,像往常一样坐在餐桌上欣赏他做饭的样子。 然而 谢准悄悄地从沙发那绕了过来,借着视觉死角,不留痕迹地掀开餐布钻了进去。 好在盛阳的餐桌很高,不然他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藏在里面一定十分辛苦。他打定主意要她难受,便伸进裙底,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摸。 啊!盛阳像只小猫跳起来,恨不得竖起浑身的毛。 怎么了?林朗着急地走过来。 没事!盛阳伸手阻止了他,生硬地笑着说:是一只烦人的小虫子,已经被我踩住了。 林朗松了一口气,担心道: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盛阳皮笑肉不笑,更加用力地踩着谢准的手,只恨自己没穿着高跟鞋。 谢准在餐桌下疼得呲牙咧嘴却不敢出声,只好伸出另一只手拽了拽她裙摆。 盛阳会意,松开了手,谢准便掀开了裙子,凑上去隔着内裤亲她。盛阳本就半湿不透的,再被他隔靴搔痒,臊得十分难受。 嗯她扭动着身子,示意谢准更近一步。而且谢准却耐性极好,只是将内裤拧成了一线,反复蹭着花珠,不一会儿,湿润的液体便浸透了薄薄的内裤。 林朗在切菜时瞥到她扭来扭去的样子,不由得笑道:怎么馋这么狠。 许是因为下身被刺激着,这么一句平常的话在盛阳耳中顿时听成了别的意思,她的脸一下就烧红了,小穴也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谢准无声地笑了,他将内裤拨到一旁,分开两侧肥美的瓣肉,露出红润的花珠,欣赏着它不自觉地跳动。 盛阳在下面踢了他一脚。谢准这才探身向前,伸出舌尖轻轻拨弄了一下。 哎盛阳刚一出声,立马警惕地看着林朗。好在他正切菜,翠绿的芹菜码得整齐,切成一段一段的,发出规律的咚咚咚的声响。 谢准便更大胆了,干脆含住盛阳的花珠用力吮吸着。敏感的花珠被晾了那么久早就不堪一击,在他又拨又吸下很快涨了起来,在他口中不停颤栗着。 盛阳的脸色潮红,眼神也有些温软。林朗很快发现了她的异样,竟停下切菜冲她走过来。 眼睁睁看着林朗越走越近,盛阳却动弹不得,她的腿被谢准紧紧抱住,而谢准的舌头却探入其中,拨弄得越来越快,盛阳几乎都要达到顶峰。 就在那一触即发的闪电即将袭遍全身的时候,林朗抚上了她的额头,盛阳的身子一下就挺直了。 你是不是发烧了?为什么脸这么红?他关切地望着她。 盛阳爽得连牙齿都在打颤,却不得不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没,没事她扶着林朗的手,勉强稳住身体,双腿却使劲夹住了谢准的头,感受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表面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就是刚刚洗了澡,有些热。 她这样有些奇怪,林朗干脆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来,握着她的手担心地说:怕不是着凉了,还是量一下体温比较好。 盛阳一心想让他离开,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好敷衍地嗯嗯了两句。 谢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伸了舌头在她虚脱的小穴中卷来卷去,企图止住她潺潺未尽的溪流。 可他哪知,他越是这样做,盛阳便越是空虚,当着林朗的面又不好显露出来,只能将穴口一张一合,努力暗示他。 谢准的舌头一伸进去,穴肉便紧紧咬住,湿润又紧致的花壁蹭着他柔软的舌头,谢准忍不住更深入一点,感受着她每一寸柔滑水嫩。 啊盛阳又不禁出声,林朗立刻紧张问:怎么了? 我头疼。盛阳别开脸撑着额头,尽量不让他看到自己因情欲而失神的眼睛,稳住声音指挥道:客厅里有药箱,你找一下。 林朗快步走出餐厅,谢准这才抱着她的腿,大肆入侵起来。他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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