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 (第2/2页)
着从小黄片里看来的技巧,在进入前,用手指耐心地帮她扩充。 他压着她,将她的丰盈含在嘴里吸允、啃咬;手指则探入花穴,抽动着不住扣击她最敏感的地方,时不时吐出几句流氓话。 她便失控地瘫软在他身下,体内不停紧缩颤抖,几乎是呜咽着达到了高潮。 真是敏感啊。 起初他还诧异,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个手控;当他用他修长的双手覆上她的腿间并缓缓往上,哪怕他还没做什么,她便会忍不住轻颤,连同脚趾头都弯曲起来。 他于是越发地喜欢逗弄她。 每次前戏他都会摸到她腿间,用手掌包裹着她即将容纳他的地方,缓缓插进手指,挑逗地转,揉,捻直惹得她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下面春潮滚滚后他才罢休。 好多次她被欺负得狠了,也会发脾气地拧他或者咬他,但都舍不得真用什么力气,更多时候像只小猫一样,抓着被角,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不停的叫着:思奕思奕 那娇柔又撩人的声线,带着丝丝颤音,每一声都挠得他欲火高炙。 他从前从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纵欲的一面,但自从碰上舒怡,自从在她身上尝过那种如魔如癫的甜美,他便像发了狂似的次次都恨不得将她彻底融入骨血才罢休。 比起这乏味的三年,那个时候,真是美好啊。 她青涩又勾人,生硬又大胆,像山间淙淙流动的清泉,甘洌清甜,让他怎么都要不够:稍微近点的呼吸声都可以让他心猿意马;偶尔的摩擦都会瞬间让她心跳失常 不能想。 只要一想到她那慵懒眼神,想到她凉滑的肌肤,那勾人的呻吟 只要一想到那场景,盛思奕整个身子就燥热的不行,只觉血气陡然升起,汇入小腹,在身体里某个地方反复激荡,怎么都弥散不去。 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盛思奕强自压下心头的欲念,换了身衣服出门。 他今天约了景淮。 这个大忙人,最近躲在山里,又不知在造稀奇古怪的玩意,他都回国一周多了,他还没有时间同他见面。 他只好自己去找他。 开车,出门。 盛思奕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才从市区抵达景淮工作室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片低海拔森林,山坡青翠,蝉鸣阵阵,视线所及全是郁郁葱葱。 上万平的山头,是景淮早些年买下来的,他在半山腰建了一个工作室,用于堆放他收场的化石、文物、和从世界各地搜来的奇花异草。 从山脚又开了十来分钟的车,盛思奕才抵达了那两座钢骨结构的玻璃房:一座是收藏室,一座是花房。两棵上百年的老杉树被廓在房提里,与房子融为一体;房前的生态池种着成片的莎草、睡莲,引来蜻蜓蛙类繁衍,俨然一个小型的湿地生态系统。 盛思奕远远地停了车,沿着青石板一路步行上去。 晴朗的阳光被遮天的树木筛成星星点点的光斑,清风拂面带着树木的香气,走在其间,颇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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