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床晃呀晃 (第2/2页)
抵上他的唇,笑:你怎么不说话了?
撬开那张嘴,轻喘从喉中泄出。
他无暇再说话,大掌从垂在腹部的睡裙下摆钻进,拢住那方柔软,肆意地把玩,又在她再度吃下时,掐着腰不让人往回撤。
谁都不敢轻易开口,只有不识趣的木板床,偶尔会在动作激烈时,发出刺耳的响动,每当这时,傅未遥总会胆颤心惊地停下来,竖起耳朵聆听隔壁的声响。
停便停,可她紧张,花穴下意识地绞紧,几番下来,程砚洲被折磨地欲生欲死,在最后一次停下时,他猛然扣住她的后背,迫使二人贴合在一起,按着她的臀挺动起来。
抽得空,他征求道:我先来,好吗?
得到含嗔带怨的一白,程砚洲厚着脸皮,让你看看中用不中用?
自己动是要累得多,有人出力,傅未遥自然不会拒绝,但口头上的气势不能输,她轻飘飘地摆手:看你表现吧。
程砚洲喜欢她在上面,可太容易制造噪音,传统的姿势方便他行动,幅度放小后嘈杂小了许多,他有意控制力度,进是缓的,只在最后突击时猛然一撞,傅未遥忍不住惊呼,唇及时被他捂住。
嘘他笑,想叫的话,就咬我。
我没叫。
胸乳被他变着法地揉捏,奶尖叫他含进嘴里,吸得红润晶亮,不想叫,可溢出的呻吟止也止不住。
舒服吗?程砚洲握着性器在花心处蹭来蹭去,进了半截又突然撤出,只搅得水意泛滥,迟迟不肯尽根末入。
舒服吗?他又问了遍,似乎不得到满意答复决不再深入。
不舒服!傅未遥才不惯着他,咬着他硬邦邦的胳膊说,就是不舒服,不中用,就是不中用。
程砚洲没再继续问,闲适地抽离,翻身下了床。
这一通操作,傅未遥也是没看懂,小气鬼又生气啦?听不得实话?
实话还是违心话?他穿好拖鞋,将她踢得左一只右一只的拖鞋找回来,脚尖朝床地摆好。接着拉过她的手,一把将人捞起,提醒:扶住床沿。
脚尖挨地,后背都朝向他,裙子被掀起,屁股上,他有意无意地揉来揉去,末了,还轻轻地拍了一下。
小穴咕嘟吐出一汪蜜液,她难耐地扭动身子,照他所说扶住坚硬的床沿。
大掌再度轻轻落下,莹润的臀肉一颤一颤的,程砚洲看得眼热不已,掰开小屁股,直直地抵了上去,找不到入口,他以手作眼,先一步探路,揉得傅未遥连床都要扶不住,两只腿软得站不稳。
满手湿滑,他顺势抹在白得晃眼的臀肉上,说,实话还是违心话?
实好好,是违心话。傅未遥哼哼唧唧地催促,你快点嘛。
好。总算心满意足,程砚洲沉身,用力挺进,床沿是实木所制,比床板要结实得多,怎么撞都稳如泰山,一点声响都没有。
唯一的声音来源,是源源不断,不厌其烦的询问,确认,和呢喃细语。
三更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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