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胭脂泪(h) (第2/3页)
已无用武之地。耳后墨发滑落,遮住南婉青大半张脸,一字一句,冷漠通透,似是谈论旁人生死,自当急流勇退,以免落得鸟尽弓藏的下场。[2] 各取所需,鸟尽弓藏。 这笔账算得一清二楚,薄情寡义。 宇文序却问:既是各取所需,当年所求得了几样? 我自然是为了荣华富贵,和你。 忘了。 脱口而出,满是赌气意味。 衣袍擦过黄花梨脚凳,宇文序近前数步,灯下身影巍峨,南婉青笼罩其中,四周漫开龙涎香气。 荣华富贵和他顺水推舟,好意提醒。 陛下且好好收着,日后赏赐中宫或是什么嫔妃婕妤的,定会三拜九叩感念天家恩泽。南婉青道,我不稀罕。 语罢提起裙摆,起身欲走。 方才南婉青臂弯磕伤,宇文序有所顾忌不敢动作,而今好话歹话说尽,不见和缓反倒愈演愈烈,心中也窝了一团火,脚下一绊,直直将人按去坐塌。 宸妃娘娘还真是大方。沉了一张脸,山雨欲来风满楼。 南婉青冷冷一笑: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唔 丹唇不饶人,句句带刺,宇文序狠狠咬上。 虽不至于见血,足以令人吃痛。 你放开南婉青扭过脸,手脚胡踢乱打,万分不情愿与他唇齿相触。 细胳膊细腿的蚊子力气,三两下被宇文序制住,另一手紧扣下颌,硬生生掰回正脸,四目相对。 眸中滔天怒火,一忍再忍。 陛下连日不见想是厌烦了,恰好我也腻得很。不如趁早丢开手,好聚好散,各自乐各自的去。南婉青火上浇油,放开! 嘶啦一声脆响,宇文序扯下南婉青胸前的梨花诃子,唯余轻透纱衣,两点嫣红俏生生挺立。 打算同谁乐去?大掌覆上椒乳,隔着纱衣研磨乳尖,正一圈逆一圈,全无章法,任凭心情,布料擦过乳晕,又酥又麻。 南婉青压下喉间痒意,不甘示弱:横竖不是你,放开 不是我?五指张开上下揉搓,指缝偶尔经行中心一点圆硬,狠力夹紧,美人腰肢瘫软,止不住战栗,宇文序沉声问道,是谁? 谁人使得面色红,化作一滩春水软。 南婉青双唇紧抿,死活不愿唤一句向之讨饶。 手掌探入亵裤,熟门熟路抵上花谷口。阴核隐于重重花瓣,两指挑开缝隙,搅动粘稠水声,宇文序左右摩挲,轻柔如羽。 旋即并指一掐。 嗯春潮涌动,软肉吞吐,淌出一手阴精,南婉青杏眼迷蒙,不觉溢出呻吟,已然失了魂魄,脚尖也绷得死紧。 放手,放开口中不忘喃喃。 宇文序气闷,只手解下革带,扶出早已胀大的龙根,径直往幽谷捅去。 甬道久旷,如何经得起这般蛮撞,才入了不到一半,艰涩难行,身下人泪眼婆娑,高一声低一声地嚷疼。 若是往常,宇文序自当慢下身来逗她,亲亲乳儿,咬咬耳垂,直到红唇轻启,软软地唤向之进来。 此刻只想让她记着疼,今后再不敢提及离宫之事。 腰上蓄力,顶开层层软肉,不容抗拒地一送到底。 龙首嵌入宫口,南婉青一声闷哼,仍是咬紧牙关,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宛若芙蓉含露,好不可怜。 是谁? 谁人使得娇声起,潜龙直入牡丹心。 宇文序岂肯罢休。 南婉青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出去 答非所问,不肯示弱。 宇文序失了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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