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棍 (第2/2页)
模仿着刚刚禾姜的语气,拨弄着可爱的乳尖:这才叫物尽其用。 呜呜呜 乳头被小夹子夹住,痛感与快感并存,摇起来铃儿响叮铛。 路现身下的阴茎很快又充起,这次想后入。 禾姜像个娃娃被路现摆弄着,腰肢蹋下去,身如满弓,就这样被贯穿了身体。 路现抱着禾姜的腰问:姜姜,喜欢我这么摇你吗? 呜呜呜 姜姜,喜欢从前面还是后面? 路现呜呜呜要到了唔唔 禾姜话都连不成句,身下泥泞不堪,双乳被大掌揉弄着,小穴反复被撑开,凶器叫嚣着,贪婪成性。 路现再次低吼着释放出灼热的液体,禾姜早已大汗涔涔。 他抽出湿巾,帮她扣弄出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擦干净红肿的花穴,解开绳索,抱她去沐浴净身。 经过温水浸润,禾姜的身体逐渐恢复过来,身下的酸楚提醒着刚刚的性事到底有多激烈。 只是两次,禾姜就撑不住差点晕过去。 大概是因为双手一直被吊着,又无处支撑,才会格外耗费力气。 她躺在路现的腿上,路现正抚弄着她的秀发,帮她吹干。 路现见她醒了柔声细语问:还难受吗? 禾姜摇摇头。 以后不这样了,对不起,刚刚有点过。 还好,也没有很痛,就是有些涨。 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很想你。 禾姜暗喜,同时也觉得自己有些小气了,他尚敢向她袒露心中所想所感,她又何必遮遮掩掩呢。 于是她也小声地回应:我也挺想的。 听到这话,路现欣喜若狂:姜姜,你 我只是觉得,想念不一定存在于爱情里,亲情、友情里都会有,所以这也不算是破环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果然,还是炮友呗。 路现想,要等她开花,估计还得等个几十年,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吹头发吧。 禾姜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回家,把里面的女仆装都安放在专门的房间里,只是刚刚身上那件粉白薄纱的早已惨不忍睹,只能将它割舍掉了。 后天上午十点,记得拿好材料到民政局等我,门外突然传来禾姜母亲的声音,我劝你好自为之,做生意赔了钱,还妄想让我替你擦屁股,你在外面做的丑事还要我在法庭上一一列出来吗? 终于,这一天还是来了。 禾姜早就知道她的父母总有一天要离婚的,只是没想到会在今天,而不是那个永远充满希望的明天。 她静静地站在房间里,听着门外的声音逐渐消失。 应该是母亲上楼进自己的房间了。 她平常其实是见不到自己的父母的,父亲常年离家,母亲又经常出差,就算是回来禾姜也可能在上课,总不会见到。 上次见到母亲还是一个月以前。 僵持了这么多年的婚姻,就连禾姜都觉得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离婚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罢了,只是要闷几天而已。 他们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禾姜都是要一个人活着啊。 孤独,难道不是人生的常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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