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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 我回头望了几眼珍贵的流星雨,踱步回了帐篷,“你慢慢看,看完了明天我就走了。” 我把阿恒一个人晾在山头上看流星雨,稍微掀开窗布看,他笔直地站立在那头,站得特别特别直,身上也没有了那股痞子气。 男人的影子被星月光芒照射在生了杂草的石头上,晃眼一瞧,石头上的黑影如同石纹,深深地长于石中,他始终纹丝不动,清清冷冷地凝望流星雨。 我感应到他快要回头,立即躲进了帐篷里小睡。 后半夜阿恒没有进帐篷睡觉,而我坐在帐篷里的布窗前看了他一个小时,看着看着眼睛就花了,我还以为山头上立的是一个石头人。 那天早上离去,太阳很大。阿恒始终背对着我,除了最开始的交流,他留给我的是一抹正气的站姿,我坐在出租车上全神贯注地看他,男人伟岸的背影渐行渐远,该是我渐行渐远,我却觉得是他渐行渐远,可是他明明没有动。 我收回了目光,缓慢地把头磕在前座上歇息。 有时候我的心肠特别硬,该硬的时候我不会退让,他和尤安歌不清不楚,我不想夹杂在他们中间做牺牲品,我的陪伴终止了,该轻松还是该难过? 我和阿恒分离的事没人知道,我也不想所有的朋友都来宽慰我什么,有时候宽慰恰恰是一把提醒的刀子,在心口上不经意的横割。 “叮咚” 点开短信,账户上多了一笔钱,我看了短信一分钟,然后愤怒地砸了手机,低低哽咽。 前座的中年司机被我吓到了,他透过后视镜看我,故作深长地说,丫头,得之你幸,失之你命。 我呛他,徐志摩的诗看多了? 这个节骨眼上用徐志摩此人的诗来宽慰我,我只觉得嘲讽。 中年司机唠叨我一顿,又抑扬顿挫地念徐志摩的诗,我听得反感,干脆换车走人。 我拖着行李入住一家普通的宾馆,洗冷水脸的时候,向岛打来一通电话,“哎!要不要去吃火锅?” “不去,我要给阿恒做饭。” “那我来一起吃啊,等我哦。” “不行!” “为什么?又这么抠?” “我...我的饭只有阿恒可以吃。” “切,你的鼻音怎么那么重?哭了?”神经大条的向岛这次居然细心了。 我故意擤擤鼻子,咳嗽道:“哭?我怎么可能哭?感冒了啊,不说了,午睡过后,我要起来做饭。” 没等向岛回应,我就挂了电话,他再打来时,我也没管。 在宾馆住了两三天,我开始着手租房子,等稳定下来,我会把账户里的钱还给阿恒。某天,我跟着房东看租房,收到了及时雨的一条短信,他说,阿恒现在很危险,请我立马去一处旧楼会合。 危险?什么危险? 我急急发了短信过去,及时雨一条也没回复,这愈发加深了我的不安,如果又是匿名短信,我一定不去,旧楼荒凉,只能使我联想到绑票。 但发短信的人是阿恒的亲信,我该忽视么? 我心神不宁地草率看房,礼貌地笑着同房东说,很抱歉,我现在有急事,改天再看可以吗? 房东是个慈祥的老太太,她挥挥手说没事。 我就冲出租房的门,大步大步地跳下楼梯,我打车来到旧楼,这处与想象中的一样萧条,渺无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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