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是非 (第2/2页)
。 她的身份,经不起推敲。 收拾东西,有人把她带到车门前,等候前方下车。临走前,她盯着那对夫妻,似乎要把他们看出个洞。 看到他们如预期般仓皇,她笑了起来,森冷诡异。 真,真的是疯子啊 前方就要靠站。小孩拿着洋娃娃,从过道摇摇晃晃地走来,看到她,停住了脚步。 手中的洋娃娃滚落在地上,小孩仰起头,张着嘴,像是被定住了。 蔚思幸拿着一把水果刀,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转眼间,一道长长的血痕出现在手臂上,血液急速滑落,连成几道红线。 她粲然一笑,似乎伤的不是自己。 接着,对着小孩的脖颈,隔空用刀缓缓一划。 一切尽在无声之中,竟没有人看向这边。 小女孩已经忘了要哭,这样的景象,远远超出了理解的恐惧范畴。 孩子的心灵那么幼小,那么脆弱不堪,又那么可恶,捏碎得不费吹灰之力。 她一脚踩在娃娃身上,眼珠子咕噜噜滚了出来,停在地上,还转了个圈。 刀被随意地丢弃在了一边,她顺着过道,扬长而去。 踏出车门的同一时间,撕心裂肺的哭声响起,仿佛世界崩塌。 纪何到机场的时候,邢天等候已久。 我也有比你准时的一天,太难得了。邢天感叹。 纪何没有理会,飞机即将起飞,走在登机桥上,他对副手说: 有件事要麻烦你。 你说。邢天洗耳恭听。 这里的事速战速决,我要提前回来。剩下的你来处理。 回来?邢天察觉不对,回哪儿?棠市? Y市。纪何言简意赅。 邢天皱着张脸,更是不解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在Y市还有生意? 却见那位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入了座,邢天左思右想,不死心。我跟你说,Y市这地方玄乎得很,这么些年政策跟播种似的下去,谁见了都来投资一笔,结果呢,到现在还是一滩烂泥,扶不上墙。估计是风水不行,你也悠着点。 纪何嗯了声,这地方我还不至于,一点私事。 对方一噎。二人并排而坐,扣安全带的时候,邢天嗅了嗅,鼻子灵得像狗。 你身上有香水味。 纪何瞥了他一眼。 邢天露出一副了如指掌的神情,我说怎么来得这么迟,原来是夜会美女去了,难怪,难怪。 纪何翻看着资料,手指一顿,蓦地笑了声。 邢天被他笑得发毛,似乎有哪里不对,哎,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你不会叫的上门吧? 想想有些恶寒,不由得往外挪了一寸。 空乘递来茶水,到纪何手上,变成一杯威士忌。邢天手握果汁,有些懵。 早上八点你喝这?你是酒鬼? 纪何合上板子,烈酒入喉,消化着刚刚从棠市传来的消息。舷窗外,日头刚刚升起,是个大晴天。 眼底却一片冰凉。 我说我只是抱着她睡了一晚,什么都没发生,你信吗? 许久,纪何侧过头,若有所思地问。 邢天呛到,咳了半天,莫名其妙,关我屁事啊,我又不是你老婆,你跟我解释干嘛。 谁知道他却要死的执着于这个问题,邢天拗不过,想了想,哼道,不信。 嗯,纪何点点头,认同,我也不信。 妈的纪何你耍我玩呢!邢天怒了。 纪何笑得畅快,重新打开资料,陡然间转了个话题,你还记得蔚思幸? 你前妻? 眼见气氛不对,邢天连忙改口,蔚松他女儿嘛,知道知道,后来不是说失踪了,怎么? 纪何冷笑了一声,失踪? 他的语气让邢天一惊。结合种种反常之举,一个念头浮现,他少有地静默下来。 不愧是公安的人,是我小瞧了他。在我眼皮子底下糊弄我,真是好得很。 蔚思幸,你也好得很。 纪何咬着牙,眼里翻腾着。以为树倒猢狲散,蔚松也是个死的,那些像模像样的消息,他也就没怀疑。谁能想到阴沟翻船,一招偷天换日,把他当傻子耍。 不错,真不错。 邢天知道这人喜怒不外露,蔚家这回,踩着老虎尾巴了。 他隐隐猜到几分,小心试探着,再怎么说,蔚松也倒了。虽然当年确实有点丢面子,你跟一小姑娘较什么劲,没有她爸,她这些年估计也不好过。 纪何紧紧抿着唇,邢天想,这大爷不会要把人小姑娘抓回去陪她爸一起坐牢吧? 浩大声势,最终沦为谈资。以纪何的手段,不是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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