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求你别伤害我 (第2/2页)
燕拿了支短鞭,似笑非笑地走进来:想跑? 不..不是。许雷眼看她隐含怒气的进攻姿态,甚感虚汗直冒,他慌忙摇头:姐姐,求你别伤害我,我不过想下来走走。 杨燕蹙起眉头:姐姐?黑鞭刮起劲风打他小腿处:你该叫我什么? 啊!他抱腿缩成一团,薄衣料抵挡不了教训,缩得再紧也躲不开惩罚,裂开长袍下是皮开肉绽的伤痕。 守门小娃坐门口矮凳,开心地跺脚打坏人,书记阿姨使劲点! 许雷痛得快疯了,哪来的莽荒之地,他不是不清楚发生了何事,也曾在新闻知晓拐卖给偏僻山村做男人会遭遇哪些事。 亲身经历与隔着屏幕完全不同,他此刻恨不得能在地上翻来覆去打滚,求求她停手。 杨燕面相并不恶,眉眼轮廓反而生得较柔,狭长双眼带笑时自有风情,可长年要管村里杂事,便养成沉面时不怒自威地气质。 她此时嫁衣都未起皱褶,气定神闲甩起鞭子训男人,把许雷当家狗来训,今日不乖乖改口,他就别妄想一时半会能捱过去:还想不起该叫什么? 许雷有口难言,他性格内向,从小到大没交过女友,?染社会的时间也不多,要他叫才见过两次面的女人为老婆,他哪里开得了口。 头皮炸裂,杨燕抓他的发根扯起来:吃了饭就装哑巴是吧? 许雷呜咽着服软:老婆,老婆,求求你别打我了。 * 夜深人静,野狗低吼。 黯淡灯光,杨燕蘸草药水涂抹他的伤口,红粉霎时变成黑紫。 许雷抽抽噎噎,趴在床上低泣,有时力道重点还会闷哼几声。 许雷家不算穷,乡镇上有几套房子,可母父太重女轻男,他从小就为几个姐妹背锅,挨揍是日常生活。 没有一次,在挨打后有人为他擦过药水。 母亲前几日还打电话要求他回家相亲,好给妹妹囤点嫁妆备着,家中无人过问他过得是否安好,怕是他被卖到此处,他们也以为他在逃脱责任。 很有意思,许雷竟从杨燕轻缓地行为中感受到一丝温情,他大概是疯了。 他甚至在考虑他倘若听话点,留在此地也不错,不用再烦恼工作和薪水,不用再被亲情扣押。 等杨燕把药瓶搁在桌面,许雷耳朵赤红转头看她,他含糊嗓子尝试和她对话:姐..老婆,谢谢你。 杨燕挑眉倒真有几分惊讶,挨了顿毒打还要道谢,许雷是第一人。 她转念思虑数层:想用这种方式来哄骗我,好让我放松警惕逃跑? 纤瘦手指戳弄他的屁股,杨燕冷笑:太天真。 许雷紧绷臀部,整脸涨红,他好羞愧,耸立而起的生殖器令他无地自容。 * 因他伤势,杨燕没动他,待他能下地便在他脖颈套了条细绳,牵起他在村里来回转悠。 她首先带许雷去见了老贺家的男人,腥臭猪圈深处躺了个赤裸的男子,面容肮脏,看不出本来面目。 他睡在干草里,瞪眼嘶哑地吼叫,老贺忙不迭过来介绍:不听话,就把他手脚打折了。 杨燕擒着莫测微笑,余光窥视许雷的反应。 他脸色发白,低垂眼帘,闷声不语。 之后的巡游许雷都不在状态,混混沌沌跟她走。 那晚睡前,许雷踌躇几番,鼓起勇气拉住杨燕:老婆,我会听话的,别把我打成那样好不好? 杨燕吓唬他洞房后再议,让许雷用表现说服她。 许雷说好。 他说好,应是未料到处男破身不仅疼,时间还短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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