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尽余欢(三皇子秋嫔)(4) (第2/2页)
头,脚底果然有一条小枝,纤纤弱弱,不堪一折,像面前的人儿。但是她又这般坚韧,发生了那样的事,也没有寻死觅活,眼下还有心思担心种的桂花。不知道她是太傻,还是缺根筋。 他挪开半步:为什么当初不说你是后宫嫔妃。 柔薇悄悄后退一步:你不会是来灭口的吧 云恒看傻子似的看着她。 对了,他这么聪明,要是想取她小命,犯不着亲自来。柔薇知道自己说了傻话,声如蚊呐:那时我的嘴都被你捂着!后来后来我知道你是三殿下,就不敢了,我怕死。 你就不恨我?云恒紧紧盯着她的脸。 我不知道而且,恨你有什么用呢。 她要是放不下恨意,在母亲逝世后,她就该跟着一起去了。母亲的离去反而警醒了她,用恨来折磨自己是最不值得的,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多的,她不愿意想,那样太累了。真要是计较起来,她就得浸猪笼或者拿把剪子自戕去,可是凭什么,失贞非她所愿。云恒也应该是中了药无法自控,她怪来怪去,居然只能怪到下药的人头上,最该浸猪笼的是那个始作俑者。 云恒借着酒意,低头道歉:对不起,当时我中了药,若是你愿意,我会带你你走。 嗯啊? 云恒满脸认真地承诺:如果你愿意跟着我,我可以把你从宫中带出去。 柔薇心脏狂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你,在说醉话吧?她这才发现来人满身酒气。怕不是来她这里撒酒疯的,不然怎么说出这种奇奇怪怪的话。 云恒一阵语塞,这个小女人总是能轻易把他气到,他咬着牙:在你看来我堂堂三皇子就这么没信用? 我不是这个意思柔薇想说的很多,但是都卡在了喉咙。 两人正隔着窗户大眼瞪小眼,柔薇忽然蹲下身,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阿嚏! 娘娘,怎么了?阿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柔薇不喜欢让人守在床边,守夜的宫女都被安排睡在耳房,今日是阿竹守夜。 没事,我起来喝杯水而已。 那娘娘早点歇息,更深露重的,小心别吹风。 柔薇浑身紧绷地蹲在原地,等到外边彻底安静下来,才敢起身。 你真想在这里待一辈子吗?到时候跟着陪葬?即便皇上宽和,不必你们陪葬,你以为寺庙就是什么好去处么? 永远踏不出山门一步,整日只能吃斋念佛,更别说养你这些花花草草。 眼见着柔薇表情渐渐垮了下来,云恒适时住了口。 他太知道如何攻破对手的防线了,朝堂上的心计用来对付一个孙柔薇,就是杀鸡用牛刀。 我想问一个问题。 说。 柔薇有些难为情地看着云恒:我们只见过两次,为什么要执着于此呢?你是三皇子,要什么样的女子都有的。都说男子薄情寡性,难道一夜露水情缘,就能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念念不忘吗? 云恒一噎,瞬间酒意四散。 是啊,为什么呢? 远赴东膏的几个月,他已经把丝丝缕缕的情愫缕清忘却了,再见时却反而愈发浓烈,甚至在烈酒的怂恿下,盖过了他所学的礼义廉耻。就像是一场久经压抑后的放纵。 他自小循规蹈矩,从没做过出格的事,然而父皇的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还没有一个外姓的唐文绪多。甚至他还可能输给一个草包太子。只是因为他拼命挣脱也挣脱不开的可笑的出身么? 那他这般循规蹈矩,又有何用? 然而面对着那双剔透的眼睛,云恒说不出谎话。 情有之,欲有之,利用有之,最终的目的都是得到,出发点是什么,不再重要。 你只需要知道,我没必要废这么大力气骗你一个既无靠山也无利用价值的弱女子,何况,你不想出宫吗? 说不想是假的,谁愿意如履薄冰地活着,就算过着安生日子,也要担心什么时候到头。但是除非死,她这辈子都没法越过朱红宫墙。没有希望时她尚且能自我安慰,看到一线光明后,谁还愿意重回黑暗呢。 我,我想的。 三两:晚上好,这个点还在看的可以抓紧睡觉了。 还有不知道俺开新坑的吗。新文 看我的主页,或者地址: 三月一号也就是明天,就填坑啦! 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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