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金銮(H) (第2/3页)
,不肯回答,只说:你放下我,我们我们换个地方。 哦?皇上怎么不自称是朕了?金露风怎会轻易放过她,捏着大腿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往里衣中探,她触摸到百里蔚柔软的腿部肌肤,带着薄茧的手忍不住在上面摩挲,这手感真好,不愧是在深宫里娇生惯养的女子。她将百里蔚放置在龙椅上,贴着她耳畔问道:皇上还没回答我,我要在这里行什么之事呢? 百里蔚知道金露风的性子,不得到她想要的回答,是绝不会甘休的,她面上浮起一层娇艳的红,敦伦之事。金露风,你别太过分,以前任你胡来也就罢了,现在朕好歹是皇帝,你怎可在金銮殿上欺辱朕 金露风在百里蔚的颈边呵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里细白的肌肤也爬上暧昧的粉。她向后退了一步,看着龙椅上全须全尾的皇帝:刚才的挣扎似乎耗尽了皇帝的力气,她纤瘦的身躯依靠在黄金蟠龙的椅背上,鞋子掉了一只,白洁的裸足在鲜红的坐垫上格外醒目。皇帝气还没有喘匀,因为自己的调戏,白皙的肌肤此刻艳若桃李,真可谓是世间绝色。又泪眼朦胧,倔强的不肯看自己,一如当年数个夜里皇帝又如何,还不是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吗。想到这,她的眸色变得越发幽深了。 情况不好,百里蔚大脑飞快地转动着,她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又只能与虎谋皮。想是今天在劫难逃了,但至少不能在这堂皇大殿上,真要在这上演一幅活春宫,叫她如何面对刚死去的先皇,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她转圜道:金将军身手不凡,文亦师从大儒泰阳先生,是我国之栋梁。登基勤王之大功,朕永世不忘,许千秋之爵,庇荫子孙,永享荣华。此处无人拟旨,朕这就去御书房,即日便把将军的大功昭告天下。说着情真意切,言罢便要起身,恨不得赶紧去写个几千字的圣旨。 哼,金露风嗤笑一声,抬手便把百里蔚推回龙椅上,泰阳先生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我自然是得了他的真传。可他怎么把你教的这般纯良,这般藏不住心思? 她倾身靠近皇帝,手放肆地抚上皇帝的脸庞,现在肯定是想,在这里被我上了,多么对不起列祖列宗吧? 百里蔚恼怒不已:金露风!你够了!你知道就好,朕现在毕竟是皇帝了,你再这样羞辱朕,朕治你的罪! 看见眼前这只小老虎总算是露出了獠牙,金露风不怒反笑,她狠狠地欺身上前,吻住百里蔚的双唇,舌头灵活的钻进去攻城略地。百里蔚哪里肯依,手脚并用地推拒着金露风,一拳击打在金露风的脸上,让她的唇齿错位,磕破了唇角,鲜血涌了出来。 金露风舔了舔自己唇上流出的血,竟然变得更加兴奋了,她再次扑身上前,将百里蔚的手臂单手制住,让她不能反抗,另一只手扯开本来就不整的龙袍和中衣,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她贪婪地凑上前去,吸取着百里蔚原本甘甜的体息,鼻翼轻轻刮着那饱满的柔软,引得百里蔚轻颤不已,接着随心所欲咬了上去,啃噬舔舐。 你混蛋!放开我你! 百里蔚口中的抗拒慢慢变成嘤咛,挣扎也愈发软弱无力,金露风便知道她动了情。她从百里蔚身上微微起身,去看百里蔚的脸,只见她紧紧阖着眼帘,似是羞耻不已。 金露风嗤笑了一声,复又俯下身体。 皇上说错了,敦睦人伦,才谓之敦伦。现下哪称得上敦伦,只是乱伦罢了。若是觉得愧对先皇,便忍住别发出声音吧。 金露风实在算不上温柔,她粗暴的扯去碍事的衣物,在百里蔚的颈窝处又啃又咬,吮吸出大片红痕;双手也极不老实地向下探去,在大腿上流连忘返,摸罢了腿,又用力攀附上圆润的臀瓣,肆意挤压着,把它们分开又合拢,很快便传出了肉体与液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百里蔚真的如她所说,勉力忍耐着,一丝声音也无,倒显得那声音格外的大,在无人的金銮殿上回响,百里蔚听到这声音,眉头皱得更紧了,却只能用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无声抗议着暴行。 说着让百里蔚忍住别发出声音,可她要真的一声不发,金露风又觉得不满了。她用力的拧着百里蔚身上的嫩肉,只需要一丁点力气,便能在这娇嫩的肌肤上留下或青或紫的痕迹,这实在是令人愉悦。她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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