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雷 (第2/3页)
人了?我当面没说过?你扭曲你妈的意思呢?你们觉得你们这风气挺好是吧?才几岁捅人刀子的事倒没少做,老气横秋一肚子坏水,她环视众人,掷地有声,我求问心无愧何错之有?我骂你们有错?恶不恶心啊你们。 陈彻,有人出声,以前是我们让着你。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骂人特难听。你怎么就学不会留有余地。这事我们完全可以私下解决,你看多少人在看我们笑话。 陈彻翻了个白眼,我骂别人那会没看你说我说话难听?私下解决?看笑话?她笑起来,不是,这事怎么解决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不是你们好吗?被恶意中伤的是我,不是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 脚步声逼近,过了一刻,陈彻拎住应静的衣领,说,你给我说说呗,按你这道理,杀人犯也能无罪释放是不是?是不是这个理,你就说。 录音到此为止。 好友没再发讯息过来,陈圆对戛然而止似乎习以为常,挑了挑眉就切换了页面去看微博。 嘴里的糖吃掉半个圆,江停衔着纸棒,再溶化三分之一时,陈家的车到了。 陈圆首先坐进副驾驶,江停敛下眼看,陈圆看他不动,讥诮道,干什么?死妈啊? 他掀了掀眼皮子,淡声道,等人。 陈圆皱眉,忽然通过后车镜瞄见一个人,不耐烦道,你真把你自己当救世主呢?她沉声道,江停。 江停侧身见邵佳三步并两步奔过来,待她走近把她塞进领口的头发拨出来,这时候对陈圆抬了抬下颚,隔着车窗陈圆瞬间明了,她黑下脸,催促司机开车。 江停在风中站两分钟左右,嘴里的糖只剩一小粒,终于见到要见的人。 陈彻耳机里自动播放show me the money,她余光瞧见路灯一旁立着的人,脚步不停,快步经过,江停在此时抬手拦住。 陈彻折身绕过,江停插在右裤兜里的手抽出来要押住她肩膀,她不躲,他不收手。 陈彻手肘撑上行李箱手把,视线散漫却盛满攻击性,她动了动嘴皮子,就能叫人火冒三丈。 直接点行吧?没时间跟你耗,陈彻对公交站抬了抬下颚,赶车,没瞎吧? 江停把嘴里的糖嚼碎,话不回,放下的左手绕到她后衣领,一手把她提起来,他眯着眼看,陈彻的脚底离地,衣领抠紧她脖颈,呼吸不顺畅,但仍然死撑脸面,只冷着脸。 陈彻没挨过揍,也没跟人这样近距离接触,她挺烦,但她绝对打不过江停,只不怕死的挑衅,观赏完没? 没。江停上下嘴皮子一碰,接着说,看不看是我的事,动不动你也是我的事。 陈彻嗤之以鼻,傻逼。 他对此类的话已经听到起了茧子,敛下的眼里蕴含着不过如此的意味,揪住她领子的手给松了,跟着退后两步,一只手抄兜,一只手提过她的行李箱。 陈彻眯眼,你有病? 江停留给她一个后脑勺,一直到公交站点,才脱手抱臂等在一旁,见她走近就不咸不淡动了动嘴,不想听你说话,闭嘴。 陈彻先前给他一套举动搞得摸不着头脑,现在又吃了鳖,得,不说话也行,就是会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瞧一眼,再不情不愿落一字,谢。 耳机切换第二首歌,bout it。陈彻剥了块白巧克力,咬断半块嚼的有条不紊,车五分钟后到,江停在她身后上车,车厢空荡荡,刷完卡回头挡住江停,把左手的巧克力丢给他,在这刻夺过他手上的行李箱,本来不打算说话,还是没忍住气,滚吧。 驾驶员耳尖,侧头瞟一眼,正要嚷,江停一眼睨过去,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他把巧克力揣着,考究似的看一眼她,缓缓弯下身逼近耳廓,说,一路平安,小不点。 轰。 天边打一记闷雷。 真他妈应景。 陈彻舌头顶左口腔,曲起手肘砸在他手臂弯上,紧接着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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