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 (第2/2页)
月的家具体在哪,身旁的女孩好像更醉了,开始含含糊糊地说胡话。公交车还有挺久才来,他就在路边打了一辆车,好不容易把陈月弄进后座才向司机说出地址。 陈月一上车就昏睡过去,车靠背有点低,硌着她的脖子,于是她越睡就越往许则游那边靠,到后来许则游看不下去了,直接把她的头固定在他的肩上。 一路上司机都开得很稳,陈月迷迷糊糊间做了一连串的梦。她梦到她妈妈何涟回家了,拉住她的手说要带她去一个陈建生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她要趁早逃出他的魔爪。陈月问何涟怎么不带妹妹一起走,何涟很惊讶地问她哪来的妹妹。接着陈建生就出现,他手里挥舞着那条昂贵的皮带试图往陈月身上抽,向一头发狂的猛兽,陈月被何涟护在身后,坚韧的皮带在何涟的肚皮上烙下一道道血痕,她扑在何涟的身上,捂住她的肚子,想止住一直流出来的血,哭得颤抖地说星星没了,星星没了。 许则游不知道靠在他肩上的女孩在做着什么样的梦,只是默默听着耳边的呢喃细语,任由她流下的泪打湿衣衫。 车稳稳地在陈月家门前停下,许则游先下车摁门铃,等了一会还不见有人下来。司机已经摁喇叭让他赶紧把陈月扶下车,他怕一会儿陈月忍不住在车里吐出来。 许则游向司机道了声谢,把醉死过去的陈月背出车。出租车转眼就开走,他看着眼前豪阔气派的陈家大门,无奈的叹了口气,能怎么办,只能先回他家呗。 陈月一路上把头埋在许则游的颈窝里,鼻息混杂微醺的酒精喷在许则游的耳朵上,在上面镀了一层淡淡的红。许则游只觉得今天离家的路程格外的远,还没走多远呼吸就逐渐加重。突然一阵风吹过,陈月耳边的碎发轻轻地拂过许则游的脸。 痒意直达心尖上。 风是微凉的,心却燥热了 许则游背着陈月打开房门,暗自庆幸爷爷他们今天去了邻市参加一个亲戚的喜宴。他把陈月放在床上,又帮她把鞋脱了下来。莹白的小脚被他握在手上,像是手心里捧着的一块软玉。床上的人似乎不满意自己的脚被握着,不安分地在他床上翻来覆去。柔软的被子被她夹在腿间,头发散下一半盖住了她的脸,裙摆也被翻了起来,皱巴巴地搭在光洁的大腿上。 许则游只好拉下她的裙子,又从她的腿间抽出他的被子。可他料想不到陈月会对他的被子情有独钟,双腿紧紧地夹住不让他抽走。陈月整个人紧紧的搂着被子,还呜呜地叫着,像一只护着自己地盘的猫。 许则游对她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她去,帮她把裙摆再次拉好才下楼做醒酒汤。 许则游端着醒酒汤上楼时,陈月已经睡着了。熟睡的陈月变得安分守己,他把汤放在床头柜上等着慢慢变凉,思来想去后又拿了身衣服去冲了个澡。 陈月是被吹风机的声音觉得吵醒的,刚睁开眼就头疼欲裂。许则游听见身后的动静,放下手中的吹风机,靠近陈月说:醒了就把床头柜上的醒酒汤给喝了吧。 陈月支着胳膊坐了起来,看见许则游还未吹干的头发在滴着水珠,软软地贴在额头上,胸前也被弄湿了一大片。 她微微失神,环视了一下房间后才缓缓开口:我这是在你家? 嗯,许则游端起醒酒汤递给她,本来想送你回家的,没想到你家没人在,只好先将你带回我家了。 谢谢啊,还帮我做醒酒汤。陈月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踌躇片刻后还是没说出口,她家那些丢人的事,许则游也应该只会当作笑话听一下罢了。 许则游直视陈月的双眼,刚刚睡醒时迷蒙的眼神已经变得清亮,他像是能窥透她心中的想法,爽朗地笑起来,打趣她说: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把你酒后地糗事说出去。 陈月局促地挠了挠头,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醒酒汤,翻身下了床,边穿鞋边对许则游说:我也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家了。 许则游点点头,对她说:走吧,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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