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局*H (第2/2页)
一会儿便气喘吁吁了。 好累哦。她对他撒娇,只有才做爱时才能听到。 江酬很是满足,笑得妖艳贱货,你求我。 她从不求人的。 哪怕是在床上。 哪怕这么难耐的当下,她也留有一丝清明。 女人的眸子泛着水光,媚眼如丝。 溪曦的小骚穴,只给臭臭操。 寥寥数字,杀伤力堪比火山爆发,深埋蜜洞的肉棒激荡出几缕热涌。 他没忍住,就凭着她婉转缭绕的一句话。 她咬着鲜艳唇瓣无辜极了,江酬瞪着她,脸色算不得好。 她总是时不时露出一副小狐狸样。 高兴了,什么话都愿意哄人。 不乐意了,只字不提。 黑着脸的男人凝神屏气,那双好看的眸子轻微地眯起来,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优雅高贵,危险迷人。 抱着她站起来,就着餐厅和客厅来回踱步,每走一步都好一番磨。 光着屁股的女孩被他操得雪肌染上粉红,煞是娇艳,一路上都是羞人的爱液淅沥。 她看着水光泽泽的地板,羞得闭上了眼。 沙发上,男人捞起一条嫩退架在肩上,大刀阔斧地深入浅出,红润的嫩穴一片绯红,水沫连连。 数不清泄了几回了,溪曦浑身瘫软,提不起力气,被他插得起伏荡漾,整个魂都是散的。 客厅响起了电子闹钟的报时声。 晚上七点了。 溪曦这下真急了。 下了飞机才不过四点,到现在,两人胡闹了三个小时了。 哪怕他憋了两月,也不用这么弹尽粮绝吧。 你嗯哈快一点啊她惦记着回家,手机放在包里,妈妈一定打了许多电话。 男人受到了鼓舞,耸动窄臀的速度瞬间提高了。 娇羞的女孩无力推搡着他的胸膛,呜呜呜,不是这个快,快点射啊 那你夹得用心点。 溪曦听话地缩着嫩穴,有节奏地夹一下松一下,最后猛地一吸,男人一个不防备,低吼一声。 重重抵在娇花深处,满腔的精液一股脑射进去,两人都很爽,爽到深呼吸的那种。 良久,男人退出来,扒下避孕套,满满一袋白浊,全是他的。 溪曦看见了,羞得转过脸去,被长时间掰开的腿一时很难并拢,她用手遮着私处,不想被他盯着看,好不自在。 男人了然,顾不上清理自己的,取了湿巾,为她擦拭泥泞的嫩穴。 他们做爱的寥寥几次里,这是他第一次为她事后清理。 手法笨拙,却又视若珍宝。 我我自己来。绵密的感动从心底涌上来,她有些不适应。 男人不理会,照例擦得专心。 随后还从行李箱里翻出她的内裤,替她穿上。 好像有什么变了。 他服务得太周到了,溪曦久久回不了神。 等到男人换了套衣服走到玄关处,沙发上的小女人还傻傻呆着。 男人将她从沙发上捞起来,走了。 去哪儿。 送你回家。 回家两字,才把她从呆滞中惊醒。 是啊,她早该回家了。 可是,为什么是他送。 我自己回去。她拒绝得毫不犹豫。 男人没理会,顾自拉着她往外走。 这一回,不一样。 她停下,慢慢抽回了手。 我说,我自己回去,江酬。 她严肃认真,很少有的神色。 男人蹙眉冷声: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说完便拉着行李箱往外走。 话没说清楚,江酬不让,一个闪身挡在她面前,直直盯着她,看不出端倪。 不做爱的时候,或者做爱结束后,高潮褪去的冷静期,她头脑最清晰。 她说,我喜欢跟你做爱,和,我喜欢你,有本质的区别。 不止清晰,还很残忍。 男人闻言,邪魅一笑:你倒是算得清。还想得美。 我们这样不好吗,你也操得很爽啊,不吃亏吧。 江酬没有说话。 我走了。她说完,绕过他就走了,干净利落。 这一回,男人没有留。 看着满屋子未散的情欲味道,还有她和他的爱液遍地,满路狼藉。 还未冷却的热烈交融像是一场骗局,江酬只觉得异常讽刺。 - 拔屌无情吗,溪曦很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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