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家吧 (第2/2页)
里尚且还干的帕子擦拭他脸上的雨水。
岑安本想把他那雨打乱的头发拨好,手指顿住,霎时收回,这是在皇上眼皮底下,切不可太过。
他拎着岑安搭在地上的衣摆,怕脏了公主的衣服。
我们回家吧!
岑安本想让他起身回家,不知怎么嘴里蹦出着几个字。
慕行良瞪大了双眼,眼睛更红了,心里酸涩又欣喜,公主好像没有讨厌他。
可是,皇上......
公主说刚刚说了我们回家。
两人衣裳都湿着,岑安担心慕行良身体,提议回和安殿,慕行良平日住宫外,皇帝赐的宫内住处,没人住也落了灰尘,现下公主殿是最近之处。
到和安殿,岑安立即吩咐嬷嬷准备汤浴。
岑安踢开寝殿门,把他扶到自己的床上。
不,不行,殿下奴才脏。
慕行良抗拒着,他不能脏了公主的床,被褥。
岑安推着他,让他坐好,凑近冷冷的开口:我让你躺好,哪来这么多话。
岑安常年生活在军中,没这么多死规矩,虽然平时分外爱干净整洁,但这人不同。
人这才老实,撩起慕行良衣袍,解开他束腰带子,要去扒他里裤,手突然被制止。
公,公主......殿下,不可......奴......
岑安:......
慕行良脸颊通红,耳朵也粉红,怎么这么招人喜欢。
除去阉人的身份,这人长得倒是合心意,看得顺眼。那双桃花眼总是在自己面前尽显温柔似水,眼角微微上挑,高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整张脸俊美阴柔又带着妖艳,甚是勾人撩拨心弦。
美中不足的就是太消瘦,无妨日后养养就是。
岑安也没立即回他,眼神温柔的看着他。
良久才开口带着戏谑:千岁爷,脸这么红,莫不是病了?说完手指戳了涨红的脸。
奴......奴才,没......
岑安觉得慕行良害羞的模样甚是可爱,就逗逗他,于是凑近他耳侧想什么呢,本宫只是想看看千岁爷膝盖伤势。
原来这人眼角下方有颗黑褐色泪痣啊,岑安曾读过一篇古籍,其中记载大概是:为情而惑、为情而困、为情而泪奔等寓意。
难怪他这般爱哭!上辈子应是吃了不少苦吧......
刚刚说话时嘴唇若有若无摩擦慕行良耳朵,使他颤栗,身子僵硬很是不自在。
房间里充满了暧昧气息。
岑安让他自己掀起开,他便扭扭捏捏,最后还是撩起衣物。
慕行良不想公主看到他这副腌臜之躯,只会污秽公主的眼,怕公主厌弃他。
观察着伤势,每碰一下,他身子总是立即僵硬,脸更是红了。
这人皮肤比皇城贵族小姐还要白皙,又接机多摸了几下,想什么呢?简直和富家纨绔子弟调戏小姑娘,登徒浪子作态。
岑安嘴角上扬微不可观,咳了两声缓解尴尬。
千岁爷,伤势无妨,没伤着骨头,本宫这有药抹上几日便会痊愈。
汤浴已备好,慕行良已被带去沐浴,公主殿里没有男人衣裳,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早在岑安之前便派人去内务府要件侍卫的衣裳。
岑安也没多待,换掉潮湿衣物便去了书房。
阿渊早已再书房等候,岑安手上拿着火折子点燃信纸,一直盯着书案上的火苗,直到燃尽落在桌上成灰,面色冷淡无情,眼神凌厉不知思索什么。
良久岑安才开口吩咐:继续盯着,还有找几个死士盯着太子,找个适当机会下手。
去九千岁府偷几件慕行良的衣裳。
阿渊:......
主子偷别人衣服干嘛,还是男人的衣服,阿渊摸不着头脑不敢质问,毕竟自家主人性子阴晴不定。
书房里就盛岑安,刚刚纸燃烧殆尽气味在房里弥漫。
照阿渊带回来的消息看来,蒋皇后想收拢慕行良,为太子之位巩固铺垫,蒋家人往千岁府送名贵古董财宝,送女人,慕行良不知好歹,一概拒收。
如今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回宫,日后若是投奔公主,定会成为心腹之患。
太子整日里淫荡无德,招惹不少是非,皇上对太子早已心灰意冷,废太子是迟早的事,等到那时蒋家怕是不保,当即毁了慕行良乃是万全之策。
虽说慕行良手握重权,日后功高盖主,但蒋皇后,低估了慕行良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这次只是个教训,保不准父皇日后会忌惮,功高盖主,皇家最为忌惮,那时谁也护不住他。
岑安扶额,自己为什么要为他着想。
慕行良......慕行良......
心里一遍一遍默念这三个字
门外嬷嬷敲门说是九千岁已洗好,在寝殿等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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