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切切雪天诉衷肠,痴儿女错伤六王爷 (第3/3页)
你若是想羞辱我来的,那我可走了。我转身就要走,却被他一把抓住。 羞辱你?他笑了,是你一直在羞辱我吧。他从背后把我揽在怀里,他同我爹爹一样,都是身材修长的男子,于是低头时要弯腰才能把头埋在我的肩窝里。 他的唇隔着布料轻轻蹭着我,我到了年纪,理应开府了。我却不愿,那府中必然不会有女主人一位,开了又有何用? 我身子一紧,不敢回头看他。 他见我不动,便当我是默许了他,便轻轻啄着我的颈子,大手探进了我的衣襟,这里比我离开时又圆润了不少,是因为他么? 手指的粗粝碾过乳头,我的身体因为爹爹的调教而愈发敏感,而宵凌的手指刚刚碰触乳头,我情不自禁嘤咛一声。 他轻声笑,一口含住我的耳唇,你看,你未曾推开我。 那手如同烧烫了的烙铁,在我的胸前游弋着,我的身子站不稳当,几欲跌倒,只能靠在他的怀里,双目微闭。于是他更加放肆起来,那手在我的胸前或捏或揉,口中轻薄言语频频,这奶子大得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他每日是怎样宠爱你的?有像我这样对你么? 他竟一把扯开我的衣襟,那挂在颈子前的宝珠璎珞竟被他扯坏了,珠子散落了一地,我惊呼一声,却见他的两手牢牢抓着我的奶子。 我低头看着他亵玩我的双乳,把它们在他手中揉捏得变了形。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见院外嘈嘈杂杂似乎有人闯了进来,宵凌轻哼一声,一把抓过大氅,把我揽在了里面,却见门帘被撞开,我爹爹带着那一身的寒意冲了进来 宵凌! 他吼到。 我使劲挣脱着宵凌的桎梏,口中忙不迭唤着,爹爹爹爹! 爹爹身后跟来的仆役看向宵凌,宵凌却悠然自得的屏退了他们,屋内变成了只有我们三人。 六哥。宵凌回应。 你放开柳儿。爹爹一字一句的说。 我鲜少见到爹爹动怒,今次他却是要砍人了似的。 宵凌却是一副随便来砍的模样,他紧紧抱着我,同我爹爹说,六哥,算我求你。 爹爹双唇紧抿,那大氅上满是雪片。 我努力挣扎着,终于从宵凌的怀里挣了出来,可是那一动静却不小心撞到了他的伤口,他低声呻吟一声,不动声色的捂了腰侧。 我一惊,回头去看他,宵凌你的伤?! 爹爹却将我一把抓到他怀里,他目光扫过我的领口,又见这满地的宝珠,怒意更盛。上前 一步伸手揪了宵凌的衣襟,一拳挥了上去。 我只当我爹爹是个文臣,是个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文人雅士,却未料想到,他的拳头竟然如此硬朗,打得宵凌一个趔趄跌在地上,爹爹攀上他的身子,便又要去打。 我不知怎的上去抱住爹爹,求他不要再动手了,宵凌他身子上的伤还没好,爹爹,你这样会打坏他的! 爹爹回过头看我,他定然是也气了我,气我如此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可是我能怎么办,我舍弃得了哪个? 这一动大氅落了地,方才宵凌做的好事也便展现于众目睽睽之下。 爹爹看见我裸露的奶子脸色更加不好,我却只能护在凌霄身前,指着他的腰侧,爹爹,他伤真的还没好 我爹爹的手伸了过来,我以为他终于按捺不住恨意,要打了我,宵凌也叫到六哥,然而爹爹却只是抓住了我的衣襟,将我衣衫整理好。 我鲜少见我爹爹那样颓唐过,他踉踉跄跄起了身,几欲离去。 我却一把抓住他的袖子,爹爹爹爹我急切切的叫他,唤他,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爹爹,爹爹 可是是我理亏,是我错了,是我贪心,是我两个都舍不得离不开。 他往门口走,甩了我的手,我便再去拉他的袖子,他又甩开,我还继续去拉可是我的手却被宵凌紧紧攥着,他眼中满是狂喜,我那虚伪的假面在他面前终于被揭掉了,他知道,我是在乎他的。 我爹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宛如世间种种苦怨哀伤都糅杂在内,扎得我心里千疮百孔。 放手。 他说。 我只当爹爹以往说话是那种凉薄的调子,却发现,往日与这两字相比,如同云泥。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我的痴缠,我几乎跪在地上去抱他的腿,求他不要丢下我,是我错了,我不该痴心妄想两个都要。 门开了,风卷着雪吹了进来,爹爹走了,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离开了这小院。 爹爹不要我了。 我呆呆坐在地上,放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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