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にどれだけ愛されても。(2) (第1/1页)
君にどれだけ愛されても。(2)
君にどれだけ愛されても。(2) 無論怎樣被你所愛。 【左文字】 「她走了。」小夜左文字看著手中的柿子。 江雪左文字看著飄舞的櫻花,輕聲說,「她終於還是離開這片悲傷的大地了。」 「這算不算是逃離了鳥籠的飛鳥呢」宗三左文字斂下眼眸。 「左文字一派一向中立。」江雪左文字伸手,一瓣紛飛的花瓣落在他手中,「但為甚麼我會感到難受呢?」 「這是因為她是個溫柔的少女吧。」宗三左文字說。 只要她在的時候,每次出陣時都會為他們備好御守,無論多晚都會等到他們遠征回來。有很多舉動都是前任審神者未曾為他們做過的,她知道江雪左文字討厭戰鬥,就不派江雪左文字出陣、遠征;她知道宗三左文字討厭陪侍,便很少讓宗三左文字擔任近侍;她知道小夜左文字喜歡柿子,就在本丸裡種了柿子樹。 「總是在離開之後才明白重要的程度嗎」江雪左文字凝視自己手中的花瓣。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寂寞了。」小夜左文字低聲說,手中握著兩顆柿子。 本來、想要把柿子分給她的。拋棄所謂的中立,去站在自己想站在的立場。那個少女所站著的地方,就是他想跟隨的路線。如果她再支撐一下,說不定就能拿到小夜左文字想給她的柿子。 啊,他還沒有送給她柿子過呢。 「她也習慣了嗎?」宗三左文字輕輕地、對著怔愣的兄與弟開口。 她也,習慣寂寞了嗎? 【三條】 「你把阿魯吉傻媽趕走,原本的阿魯吉傻媽也不會回來的啊。」 今劍眨著漂亮的紅色眼睛,看著三日月宗近說出了真實而銳利的話語。 「我」三日月宗近對著今劍純然真摯的臉龐,竟說不出一個字。腦中閃過的是少女強忍著不適劃下咒術的樣子。 「我也很喜歡以前的阿魯吉傻媽。」今劍沒有笑著,抿著嘴認真地開口,「但是現在的阿魯吉傻媽也很溫柔吧?」 「為甚麼」你現在才說?三日月宗近沒有說完話,今劍就說,「因為顧及到你的心情,所以選擇了站在你這一邊,不代表我看不到阿魯吉傻媽是甚麼樣的人。」 「要是知道你們打算把阿魯吉傻媽趕走,我就不會這樣放任你了。」 本丸裡的短刀、也是負責三日月宗近的照顧者,看著三日月宗近的漂亮的紅色眼睛冷冷淡淡的。 「你喜歡的那些茶葉也是阿魯吉傻媽從現世取來的。」今劍嘆了一口長長的氣,「你甚麼都不知道,對吧?」 「但是鶴丸」 「一群烏合之眾。」今劍用力地拍了下三日月宗近的肩膀,「你們都是一樣,心念舊主看不見真實的人啊!」 「所謂的真實到底是甚麼呢?」 今劍看著三日月宗近迷茫的眼神,指向紛飛的櫻花,「用你的眼睛看看,甚麼叫真實!」 這座愈發富裕的本丸,本丸裡嬉戲的短刀消失無蹤,櫻花肆意紛飛,卻顯得本丸安靜而空蕩。 「這就是真實嗎?」三日月宗近頹敗的坐下,那雙美麗的眼睛顯得迷茫而又無助。 今劍深吸一口氣,對著他大喊,「這就是,你做出的選擇導致的真實!」 【鶴丸國永】 白色的身影拂過屋簷,鶴丸國永腦中閃過的是今劍對著三日月宗近喊出的話語。 這就是你做出的選擇導致的真實! 他們做出的選擇有錯嗎?難道真的錯了嗎?鶴丸國永腦中浮現前主人的身影,如果前主人在的話,會對他們說些甚麼呢? 「啊啊」這一刻真的好需要前主人能夠給些建議啊 鶴丸國永停在櫻花樹上,抱著自己的頭想。 如果是那傢伙、如果是那個「主人」的話,又會說些甚麼呢 「你沒有錯,你們沒有錯。」 她的話一定會這麼說的吧 可是事實並非如此啊。鶴丸國永想起少女痛苦的表情。樹下不知何時出現了沖田組兩把刀劍的身影。 「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情。」大和守安定輕聲說,尾音還帶著顫抖。 「她走的時候,痛不痛?」加州清光抬頭,去直視鮮血淋漓的傷口,那道潔白的裂縫。 「」鶴丸國永沉默很久,很久以後終於開口,「不大痛。」 約略也是很痛的吧,痛得人說話都是顫抖的。即使如此還是劃下了陣法術式。怎麼會不痛呢? 「很痛的,對吧?」大和守安定的話語飄散在空中,卻再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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