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2/3页)
衣和夜色融在一起,高束的发和背后的长剑使得整个人在黑暗中的剪影有些奇怪,你才发觉你居然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了,或者说,是低喘声。他唯一露出的眼睛也避在月光的阴影里,胸口却因为这有些粗沉的低喘而轻微起伏,他问你的语气依然平静无波,但本就嘶沙的声音却更像从喉间闷锁着发出,使得听起来有种令人不安的压抑感,仿佛在竭力隐藏着什么, 他并未等你的回复,你只感觉身下的软塌一沉,他已是半跪着一只腿屈身靠近了你,他的手臂长而有力,几乎伸手便将你扯得躬身贴近了他。你半举在胸前的右手已被他抓住,是粗糙的布料,和温热的体温,以及因为靠近的距离而从他身上传来的,有些腥冷的奇异味道。 你完全搞不清状态,他已将你满是糖渍的右手缓缓的喂入了你的口中,你的手无法动弹,头便下意识的后仰试图躲避,他却用另一只手从后面牢牢按住了你的退势。此刻他只定定的看着你一言不发,因为角度而终于映在月光下的脸部线条轮廓居然出乎意料的好看,面罩遮得严严实实,但那双仅露出的眼尾略沉的丹凤眼里却晦暗幽鹜, 你忽的有些反应了过来,这样的压制使你动弹不得,却只试探的,犹豫的在他目光的注视下,舔了舔自己的指尖。 果然,紧握住你手腕的力量猛的又重了几分,几乎已经有些嘞疼你了,他比你高上许多,你便只泪意盈盈的在他这样居高临下的目视下,极慢的,细细的舔舐清理起指间粘黏的糖渍。 是葱白莹玉的手,还是艷红欲滴的唇,抑或是烛光下凝脂般的一截雪肤,与滴落到指尖的,剔透晶亮的糖衣····· 石燕不知道,但石燕却只看着眼前这手无寸铁,柔软可欺的少女,心中又腾升出那股无法克制的,污秽隐秘的恶念。 想让她再低贱些, 低到尘埃里,低到伸手就能够得到的地方。 石燕曾有一次接了江南首富穆青山的人头悬赏,在那个烟雨都缠绵的水乡别庄,石燕才擦净刚刚斩落头颅的剑,便在这富可敵国的豪商书台上,头一次见着了传说中有市无价的“羽衣青囊”开花的盛景。 的确是美极艷极, 但石燕却嫌弃它的娇气。一朵花而已,却要用三更时收集的九九八十一种不同花卉的露水来提炼后浇灌,每日掐准时间按量的九次施露一次都不可马虎,便是那栽种的沃土,受日晒的时辰,叶片修剪的长度,都要精确至极不可有一丝马虎,方才得养活成株有一睹花容的机会。 石燕未曾料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想要养一株“羽衣青囊”栽种在心上。 但那花是须得珍馐美玉供养,绫罗绸缎环身才得以存活的。便是这些都不要,美人爱的也是陌上少年风流的俊俏,和满腹诗书才高八斗的修养。 石燕以前从未觉着自己从毒诏中挣扎脱生而留下的满身疮疤有多么丑陋,便是那些无数次死里逃生留下的刀枪剑戟的痕迹也不过是习以为常的小事罢了。 他未曾料到,这身刺客杀手惯常的方便穿着,也会有在一个人的面前成了不敢脱下的遮丑面具的一天。便是那被药毒坏了的嗓子,和撕掉一沓纸才提笔写成的勉强可入眼的字,都成了使自己愈显卑渺的污点。 可是窥探的时日久了,滋生的欲望便烧的人只消一丁点星火便能燎原。 娇娇的贵女要嫁给个太监当阴妻,反倒给了一直在暗处窥视的人可捞明月的鼓动。 “反正她都要嫁给个阉人了不是吗?” 石燕看着眼前对发生的一切还一无所知的少女,触手的发是顺滑而微凉,几乎可以嗅见那淡淡的带着些清甜的铃兰花香。握在手心的皓腕雪白柔软,石燕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凝脂的润,是潋滟微红的眼角,和软红小舌一下一下的,舔裹着晶亮鲜艷的糖衣, 一定很好吃。 石燕只想着,如葱白的纤细柔软探入微张的口,是指尖晕染的浅红,还是唇舌的艷,或是不小心沾染的糖衣,舌很柔软,从指缝间舔过,又含住指节细细的吮舔······ 身体已经滚烫,紧绷的肩颈脊背僵硬成石雕,鹅绒从心口抚过,再一路沿着脊背往上,酥麻感逐渐往全身蔓延,又往鼓胀的腿间汇聚,是涨得生疼的肉物,在紧绷的衣物内勃起,阴茎上凸起的肉筋都在激动的一下一下的跳动,宛如此刻额头绷起的青筋,石燕不自觉的将手中的少女往怀里拉拽,抚按住后脑勺的手已经逐渐的不受控的从肩背往下,掐捏住袅娜的腰,她只穿着宽松的里衣,轻易的便掀开衣角探入······· 柔弱的少女被剑客钳制在怀里,沉楠木的绣床都因为这翻涌纠缠的情潮而轻微晃动,是被完全压制的侵入,却是猎与被猎者的关系倒置。 你一开始的确未反应过来,但当你食不下咽的舔吃着糖葫芦时,便已突然发觉,此时此刻的氛围,实在是有些过于色气了。 周围一片漆黑,你才刚刚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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