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乖龙发热,喂板蓝根起复】 (第1/2页)
029 【乖龙发热,喂板蓝根起复】
一条龙垂头而吐,吐得厉害,酸水的气味如醋酸鼻。 乔红熹再把烛移近三分,手上蜡烛倾斜着,蜡泪不偏不倚,滴到了苍迟的龙鳞上。他生着壮热,蜡泪与龙鳞一触,滋滋的大生烟雾。烟雾沿着两腿钻到腿心,连脚下踩着的水都变热了。 晨时那道雷攻击力确实强,乔红熹看到他背脊上几片龙鳞焦黄焦黄的,有了愧疚之心,引着他到屋檐下的干燥之处。 苍迟蠕然而动,爬到了屋檐下,寻了个最干净的地方,继续缩成一团。他脑袋左晃又晃的,嘴里还呼哧呼哧吐着白气。 乔红熹很少遘疾,不过一年生一回壮热是没得跑,生壮热时脑袋往哪边偏,哪边就又焦又辣,头以下的身体是乍冷乍热,毫无定数。 苍迟现在脑袋晃个不住,身子时蜷时直,就是脑袋焦辣,身体乍冷乍热的表现。 乔红熹翻箱倒柜找出一个旧枕头,她不敢碰烁手的龙鳞,就捻着龙角往上一提,把枕头置在龙颌下,再打来一盆凉水,用汗巾子沾了水后敷在龙额上。 苍迟是一条青紫色的龙,因为发烧,靠近五脏地方的鳞片变成了赤玉之色。家中只有人饮用的退凉方剂,乔红熹不敢滥用方剂,在门槛上坐下,一刻里三换帕。 漏鼓三下,坠兔收光,欲曙鸡鸣,龙鳞上的赤玉之色半点未褪,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得去卖些药回来。 一场雨下了好几个时辰,焦月里没了以前的燥热,得了些许清凉。 乔红熹回屋子更衣,着肉还是一件透气的淡红纱主腰,外穿一件大布短汗衫,再着一件藕荷色窄袖对襟纱袄,下着一条鹅黄洋绉镶边裙,裙底下露出一点高底鞋,她就手拿了一把暍色且泛黄的伞出门买药。 街上的男子戴雨帽穿蓑衣,笑嘻嘻的忙手头上的事情。妇人脸上匀了粉,三五攒聚在陆家香铺买香,看样子是要去龙王庙上香了。而那些小儿郎心似絮狂,有的赤足踩水坑,有的玩起了打水鼓。 乔红熹一路避之躲之,可裙摆和鞋面免不得沾了许多泥泞。 下了场雨,虔婆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花台门口扯嗓儿道:雨过之后上花台,一身轻快臊根儿爽。 一个二十来岁,眉目如画,身着大红衬的郎君路过,他听了虔婆的话,微微笑了一笑,撩衣上阶,取下腰间的销金的顺袋儿递过去。 虔婆一手掩嘴吃吃笑,一手接过沉甸甸的顺袋儿,道:爷可有令翠吗?若无令翠,我啊就给爷寻个大美人来给您侑酒暖窝儿。 爷可不喜欢丫角姑娘,就喜欢像你这般有姿有色的老娘儿。 郎君当众解开了虔婆的衫子,露出里头红纱鸳鸯抹胸,一只手穿过抹胸揉捏起来,老娘儿的奶儿倒是柔软,不知裙下之牝,可能行吗? 虔婆庚齿三十而已,姿色尚在,一张小鹅蛋脸儿温软悦人,长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两片香喷喷的樱桃唇,十分摄人心魂。 语言之间,两相已授意,虔婆领着男子去了粉房。 但闻房内嘤嘤不断的声响,后头发生了何事,不必细说。 乔红熹想起一些事情,面赤烦渴,花奶奶却是见多不怪,拿着琵琶倚门弹唱: 龙王欢喜播膏泽,一雨换得众人欢。 昨日爹娘心绪乱如麻,拥住儿郎诉心曲。 道是焦月降雨终寻常,有膏有泽死也甘。 她们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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