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色心大起,乖龙戏上香唇】 (第2/2页)
小香酪,甜甜软软妙不可言。 苍迟沉溺在香甜柔软中,两张眼皮儿被糖胶住了难以掀起,舌头忍不住伸了一截到香口中。 乔红熹思绪被闯入口中的舌儿扯回,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正与一个男子做着粉嘴衔舌的羞人光景,庞儿晕红滴血,撒腼腆地啼哭起来。 苍迟听见啜泣声,离开香唇,见方才怒气汹汹的人儿变成了一个泪人儿,他嘴巴嗫嚅,想说什么却是无语凝噎。 乔红熹蹲下身流了好一会泪,脚边的批头棍被她用得快裂开了,她不明白为何一个男子的皮会如此厚实,会如此今禁得住打。 来龙王庙无故跌了一跤后命道便是惨兮兮的。 前有江淳戏足喂药,后有男子摸腰戏唇,十日内昏了两次,第一次醒来受老婆儿侮辱,第二回醒来有三婆打好了歪主意。 滚啊,倒路死的你给姑奶奶滚啊。乔红熹越想越委屈,小泣转为呱然大啼,抄起批头棍扔向苍迟的左边地,再不滚,姑奶奶就用泥和了你的臊根,让你绝后代! 打不过骂不过,乔红熹先退一步。她扔完棍,猥身再哭道:姑奶奶我近来是犯了金神七杀了,还是犯太岁了,还是惹了那龙王爷啊,姑奶奶一个无根无绊的人,命怎会如此苦,怎么就成一个棺材座子了啊 苍迟心里活络:爹爹的做法,亦不能用在凡人身上。 心里活络,两条腿也活络起来,他带着一脸疑惑,从容不迫地翻墙而去。 * 曰: 雷神与河婆十年前递了丝鞭,河婆家人亦欢欢喜喜地吃了一钟肯酒。雷神与河婆不久将来便是一对好夫妻,雷神说些颜色话是在调情。 而龙王龙母早是夫妻,搂腰亲嘴是夫妻闺门之私,亦是该做的事儿。 但苍迟与乔红熹,素不相识。 苍迟深养东海五百五十年,不知风月,不知从权。 初与凡间姑娘交谈,只一捺头地效身边之人的做法,又是说颜色话,又是搂腰亲嘴,在姑娘眼里就是没廉耻的花腿闲汉在渔色罢了。 * 苍迟走后,乔红熹继续蹲在地上哭了许久,一个用青布行缠,带着褦襶的行童走来,拍着她的背道:小乔姑娘,怎么了? 乔红熹摇摇头,随意收拾好泪面,离开了龙王庙。 到了街上,乔红熹无所事事地盘街儿,大街走完过小巷。 街旁的树下有穿着小布衫,用旧布条扎裤腿的小儿郎,他们在地上耍杏核儿。 乔红熹路过时,望他们哪儿投去一道含羡的目光,一颗杏核儿不长眼,骨碌骨碌地滚到脚边,她一时没系意到,脚就踩了下去。 杏核儿皮虽厚实,但受不住乔红熹的蛮力,吧嗒一下就碎得四分五裂。 空气一度死僵。 乔红熹听到一声脆响,面上的脸色有些挂不住,眼眶红着,含羞带愧地对那群小儿郎道:不好意思啊。 小儿郎面露惶恐之色,能把杏核儿踩碎之人,内力极深,他们皆摇了摇首,道:没事没事。然后卷怀地上的杏核儿跑了。 乔红熹嘴角搦了一下,脚尖儿顺拐进一个巷子里,走了一半才发现小巷子是个截头路。 截头路有截头路的好处,此处阴暗,行人稀少,可以光明正大地干坏事儿。 这不,乔红熹就在这截头路里看到了三个拿班作事的小流氓。 他们拿着黄串饼吃着,成一个摘脚儿围着一个手脚儿滴屑屑的姑娘,沾着油屑的手在姑娘白净的庞儿上摸着。 美人儿美人儿,随爷爷我回家。 美人儿在此人生地不熟,不如随爷爷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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