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生是马克思主义的人,死是马克思主义的鬼魂 (第2/2页)
岁然求之不得:好。 谢期对荀深礼貌点头,示意他让开狭窄的青石通道,后者却气定神闲:第五街区的警察们看来很忙啊,找人盯梢我还要找谢小姐吗? 谢期笑笑:荀先生搞错了。我是来看望我发小的。 荀深。他忽然说。 什么?谢期一愣。 不知道为什么听你喊我荀先生感觉十分生疏,所以还是叫我全名吧。我喊你谢期也可以吧?荀深说话十分平易近人,但是他上前一步,已经侵占了谢期的安全距离。 谢期皱着眉没说话,荀深看来一早就知道第五街区警局在派人跟踪他了。 安全距离被入侵会带给人强烈的不安感,谢期由衷感谢这一世没有见鬼的等级压制,但是对方身上传来的隐隐压迫感依旧让她喘不过气。 荀深的视线落在谢期的脸上,一点点滑过她的眉眼,停留在她唇上的时间格外长,然后轻笑道:下次就不必劳心劳力跟着我了。如果你想问什么,大可以直接来找我。 他俯身凑到谢期耳边,仿佛情人私语般柔情蜜意: 我会一直等着你。 荀深先走一步,岁然看着他坐上小山下的车子驶离,低声问谢期:所以你来医院,其实是为了跟踪他? 谢期说:荀深涉嫌诸夏境内违禁药品交易,警局一直在暗中调查他。但因为他身份特殊,出入的场所一般人都进不去,所以派我来跟踪他。 岁然了然点头:原来如此。他走了耶,那我们也走吧。 谢期嗯了声。 其实跟踪荀深和看望风过庭都是其次。谢期看着岁然的背影,默默想道。 最重要的是,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你了。 我想来看看你。 你的剧本什么时候开拍?谢期问。 啊,下个月。 那不是快了?你的剧本已经全部写好了吗? 岁然皱眉:还没有。 她说:我内心很多观点都在冲撞,以至于我给主角们的定位太模糊了。最重要的是我自己本人根本不喜欢这个剧本。为什么女人要做生育机器?为什么女人结婚就叫做嫁出去,难道她就再也不是家里人了?为什么不能建立平等的婚姻关系?我更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就连女人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呢?原来的编剧自己就是女人,为什么要把女主角写的那么下贱? 谢期说:你是被视野局限了三观,因为你生在农耕文明衍生出的男权社会。 难道有女权社会吗? 有啊,谢期说,十方世界包括了万亿个小世界,男权世界和女权世界都是其中一种。毕竟真实存在的天庭并不是人类想象中人间的折射。 岁然扶额:你又来了,都说我不相信那套啦。 谢期笑笑,好吧,不说这个了,你要相信自己,既然能被安排来写剧本,你的创作能力一定不会差的。 岁然摇摇头:我觉得我不行。 你这是被剧本折磨得怀疑自我了啊。谢期感叹。 对啊,我快疯了。岁然很消沉。 像岁然这样陷入自我怀疑的,通常需要脑神经科学和心理学来拯救。 说起脑神经科学,谢期想起了一位姓宋的脑神经科学专家。 作者:嗨,秉秉。 某宋姓专家: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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