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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女人却是很奇怪的,有时侯她们明明知道男人说的是谎话,但是她们却还是愿意傻呵呵的将男人的谎话当作真话来听。 粱静听了我的话,当时就感动的不行了,搂着我的脖子就趴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嗅着粱静头发上的香水味道,才意识到我刚才说那一番话真的字字都是发自肺腑。 ☆、涅槃再生 我不知道我以后还会不会再说谎,但是我知道,每一个谎言其实都是一个辛酸的故事。 我是真的就留在了这个小山村里。粱静他们走的时候,对强老师和送行的老乡们开玩笑说:“我们的这个同学在城里好日子过腻味了,想留在村里过几天清苦的日子。我们就把他交给你们了,让你们这里的骡子呀马呀都歇了吧,你们随便使唤他,千万别客气。”说的强老师和老乡们一阵哈哈大笑。 我来山羊县的时候没有带牙具和洗漱的用品。粱静走的时候将她的牙刷牙膏,毛巾,甚至洗面奶都留给了我。我听人说过,说是要想试探一个人真的是不是喜欢你,就看他或者她愿不愿意和你共用一根牙刷。那一天,我突然就有了想和粱静过一辈子的冲动,我是哭着和强老师还有一群小孩子将粱静他们送到山下去的。粱静没有哭,但是我却能从她红红的眼圈里看出其实她也很难过。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从女孩的眼睛里看出来,在这个世界上原来也会有一个女孩为我而难过。 我和强老师一起住在学校的一个单人宿舍里,强老师写的一笔好字,当他知道我也写毛笔字,而且写的还非常好的时候,惊叹的看着我,半晌无语。然后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说:“好,好,好,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不简单。” 听到这话,我心里其实是很难受的。强老师五十多岁,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没有媳妇,没有孩子,这让我对他的身世和来历充满了好奇。后来听老乡说强书记居然是西安人,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和一群戴着眼镜的大学生插队插到了这来,后来娶了一个当地的媳妇,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强老师文武双全,是村里最有文化和最有能耐的人,村里的各种农活,甚至木工,瓦工,阴阳,把病号脉,几乎就没有他不会的。强老师还会拉二胡和吹笛子,山村里孩子们的音乐课,就是听强书记用二胡拉和,用笛子吹和。我第一天去给孩子们上课,全班居然就只来了两个学生,其中一个刚来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被他妈妈又从窗户外面喊了回去。孩子听到喊声,便电一样的往教室外面跑,一边跑一边对我说:“老师,我妈叫我给猪拨草去哩,等我拨完了猪草,我再来上课。”还剩下一个小孩子,看起来至多也就六七岁,穿着一件我们捐的运动衣,衣服套在身上大的像一件袍子。孩子看起来傻傻的,呆呆的。我真怀疑是不是他们的家人嫌带着他劳动太操心,索性就放到我这里来了,把我这里当托儿所了。我登觉就像被人临头浇了一盆冷水,呆呆的站在讲台上和那个傻傻的似乎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孩眼对着眼互相看了一节课。 下课后,我去隔壁班上找强老师,却发现强老师的班上零零星星也就五六个人,强老师也不知去向。我问其中一个叫康康的男孩说:“你们的强老师到那里去了?”康康和其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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