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5/6页)
亮的击打音。 猿飞的声音变得甜蜜而高亢,像是乡下发情的母猫。 土方突然觉得手脚冰冷,他侧过身用手肘抵着床面强撑起软趴趴的身体坐起来,伸长手臂去够放在桌子上的通讯仪。 干在上面的乳汁看着像是沾了水凝固在表面的灰尘痕迹,肮脏且模糊,土方对着通讯仪呼喊银时的名字,想要打开投影,却得不到回应。 银时把音量拉到最低(零)的时候以为只是不要紧的事,应付过去后就重新把音量拉高,却没想到却是和星际海盗的正面遭遇。出于在伴侣面前炫耀能力的情节,银时接下来也没有关掉通讯联络。他假装战得发狂,却入戏太深,全然忘记和土方的私线还保持畅通。返回主舰后立即被猿飞缠上讨要报酬(鞭打),银时头脑乱哄哄的,残忍又好战,高涨的破坏欲和发现被猿飞戏耍的小情绪让他决定按照猿飞期望的那样给予她一顿丰盛的虐待盛宴。 被遗忘的仍开启的私线音量仍为零,土方的呼喊无法传达到银时耳朵里,反而银时甩鞭子、鬼畜抖S发言和猿飞高亢色情的尖叫和喘息完整地传到土方那边。 土方心都碎了。 情欲和高潮让他软得像一只融化的雪糕,被背叛的愤怒和悲凉令他感到彻骨冰凉把自己重新冻结起来,因而也有了支撑他行动的动力。 对于具体要做什么,土方仍然茫然无措。 土方的手再次摸上膨胀的腹部,却全然失去了先前的温情和甜蜜。他突然觉得一切都是笑话,不论是对自己发誓结婚和不会对其他向导做对自己做过的事的话,还是在初见就让对方临时标记了自己,之后半推半就地多次做爱以至于怀孕,满心期待地牢记且相信对方的话的自己。 土方想要咆哮张开嘴却爆发出激烈的笑声,他笑得喘不过气,短暂地感受到窒息,乳尖晃动,肚子顶着胸肌和下腹,感觉到现在的一切都是那么好笑。 休养期间,疗养机构人员拿走了土方的佩刀,不然他甚至想提刀去质问银时。然而银时太远,身体在孕期潜移默化地改变了的自己现在又是那么软弱,土方扶着自己的肚子默默想道。 对由被遗忘的通讯器引发的误会——至少算半个误会,银时现在还一无所知,他又换了一根更粗的鞭子,这次他蘸了水。 猿飞的叫声更加高亢一波三折,疼痛又甜蜜。 土方没有挂断通讯,他只是把通讯仪丢在床中央,然后抱着腿发呆似的保持一个姿势不动。 土方觉得自己现在冷静了不少,他强制自己压抑住多愁善感进行推理分析。银时和猿飞向导都是ALPHA,在土方自己和银时的相处过程中没有觉得银时是同性恋——银时的档案资料里也没有相关记载。A/A问题在ABO社会是比较大的事,如果发生在银时这样的S级哨兵身上肯定值得记载,就是对他偏好的类型进行统计分析也不为过。土方没有从银时档案中他能够查看的部分看到这样的记载,所以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 土方深深地呼吸,他迫切地需要氧气支撑自己的思考,前面的悲愤让他进行了一通无益于思考的发泄。 土方又想到猿飞菖蒲对哨兵的hurt/fort调节理念中出名的“转移&发泄”,难道是这样的?通过让哨兵鞭打自己来发泄压力?向导和哨兵的关系通常是1对N的,如果是这样恐怕猿飞向导自如行动都不容易,这和她在传闻中的名气矛盾。 通讯仪那边的尖叫声音愈发密集,土方突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该不会猿飞向导对其他哨兵的调节方式都是S他们,到银时这里变成让银时S她?】 这个猜测很合理,土方稍微放松下来向后倒去,在靠枕上弹跳地晃动了一下身体终于安稳地躺在了上面。 这个猜测令土方安心了不少,却也没让他心情变好。他感受到一阵铺天盖地的疲惫和悲凉……到底还是觉得遭受了背叛。 然而银时却也做到了他承诺的那样——不对其他向导做曾经对土方做的事情。是没有做,银时的确不曾鞭打过土方。 土方想到这里自嘲似的笑了笑,情潮退去,精神和体力被大量消耗,他现在想要好好地休息,什么都不想地睡一觉……他把弄脏的浴衣从床上扔下去,人顺着靠枕曲线滑下去鱼似的钻进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从ALPHA信息素浓郁得令人作呕的办公室走出来,银时迫切地想要冲洗自己,刮一刮胡子,做个面膜什么的,养足精神回去见自己可爱的OMEGA。托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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