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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家中不遭剧变,也定然比一般人家过得要好得多。 可他偏就生的安静温文的性子,自幼聪颖勤奋好学,让自家老父欢喜的不行。 殷父这一辈人丁单薄,兄弟几个又都不是读书的料子,竟是没有出一个入朝为官的,有了这么一株好苗子,自然是悉心培养,对这个幼子宠爱的不行。 殷庭也不曾辜负了乃父的寄望,十六岁秀才及第,同年中举。 贺喜的人对殷父说得最多的,便是令公子年少葳蕤,简直是第二个小裴大人。 小裴大人单名一个彦字,大他六岁,十三岁中的举,十六岁中的探花,在苏州做过三年知府,几年前调回去了任的吏部郎官,政绩斐然,据闻新近迁了吏部左侍郎领中书侍郎。 二十二岁的年纪做到这般显要的官职,大齐开国以来不是第一个也是第二个。 所以殷庭听了也就只是笑笑。 笑话,似这般几百年才出一个的人物,他一介凡夫俗子哪里比得过呢。 果然一年后便又传来消息,那位小裴大人拜了相。 自有人半羡半妒的写酸诗,里面有一句传的街头巷陌老少咸闻,曰:“荣宠之至冠千古,一代风流足少年。” 殷庭听到这句的时候正在书房里临帖,听了只是笑得温软:“裴相么?他自是当得起的。” 次日书童收拾桌子,却发现自家小少爷写了几十张字,写的俱是同一句诗。 书童不懂这句街头巷尾的人人都在念的诗有什么好,倒觉得小少爷的字写得风骨秀润,每个字都是一般大小,仿佛规矩度出,真是好。 又过了一年,裴相任了中书令,授了太子太傅。 还没致仕便得金紫垂腰之殊荣,大齐开国以来,他是第三个。 是年二十四岁,他只怕要空前绝后了。 再一年,皇帝陛下龙驭宾天,下了遗诏擢裴相为天子太傅,二十五岁的年纪,竟是成了托孤顾命的权臣,真真叫人不敢相信。 “可若是裴相的话,也不是太难以接受吧。”殷庭靠在蚕丝面的褥子里皱着眉头看着手里药碗,笑着说。 新帝登基开恩科,他考过了会试却意外病倒,无缘殿试。 多少有些不舒服,恨不能早一日目睹那位少年权相的风采,殊不知自己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这年,殷家小少爷十七岁,风华正茂毛还没长齐的年纪,温文尔雅的皮子底下是谁都看不起的瓤子,只知道世上有个裴彦,让他五体投地,却不知这人今后要跟他扯出多少的干系牵出多少的冤孽。 十九岁那年殷庭进京赶考,中了进士,殿试策对第五名。 洛园宴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了那位裴相。 彼时的裴彦方自塞北大捷回来、告假月余,此刻大病初愈,一副苍白瘦弱的样子,却掩不住风清骨秀。 朱衣玉冠金紫垂腰的装束,天子左手边第一张的席位,不知让多少人眼红。 他本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席位上垂了眼一点点的啜盏中的茶水,以便抑制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下意识的一抬眼,那人却竟已兀自端了酒盏向他走来。 顿时失了方寸,很那么一会儿头脑里都是空空的。 “学生,苏州殷庭兰阶,熙容三年进士,序殿试第五,见过裴相。” “不必多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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