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ilyn#039;s her mother (第2/2页)
特素体旁迎接孔雀回府,险些就要热泪盈眶,“祖宗,您看看,这是改的第四十七次,你要是再给我打回去,我这就血溅工作室。” 廖西里背着手绕着戏服走了几圈,像只扫描仪般只需几秒就能评判好褶皱走向剪裁版型,都在他审美分数线上勉强及格——似乎他的世界里就找不出什么满分答卷——可眉毛还是蹙起来,“这个蓝色还不够纯,回去改。” 设计师几欲昏厥,“你信不信我死给你看,保证我的寿衣蓝的比这纯!” 廖西里才不吃这一套,卖乖卖惨在他这里压根行不通,倒是背后一个声音响起,带着点愉快的笑意,“我觉得挺不错的呀,”萧曼浓走上前,碰了碰那布料,回头对他招牌式的微笑,“廖导追求纯干什么呢,穿我身上不都和情趣内衣似的。” 廖西里白眼一翻,想说这个纯不是清纯的纯而是纯度的纯。可看见萧曼浓伏下腰时那窄窄的一把绰约线条,套着身上那条裙子就像鲛人鱼尾开始延伸的部位般润滟,他就突然口干舌燥起来。 该死,怎么回回都这样,他清清喉咙,想驱散无端的腥甜,“那,萧老师试试看。”看看是不是真的像情趣内衣。 萧曼浓很快在试衣间将戏服换好,穿漂亮衣服似乎是她的天赋,总能将它们穿得像原生皮肤一样契合,她打量镜中的自己,那是一种看得出苦心调色后的蓝,裙滩是冰裂下的永冻海,上身又收得很紧,再大一尺码就能绷裂腰身,有种机器战甲的武装感,偏偏是很柔软的缎子,人鱼姬般光泽粼粼。 她对着镜子笑得像打了胜仗,左嘴角和右下巴的痣生动地跳舞。 “你别指望她一句话你就能收工不改了,还是我说了算——”廖西里支小钟去泡咖啡,自己陷在软沙发里对设计师说着,结果随着试衣间的门被推开,萧曼浓从里面走出来,那一大片蓝海浪般冲向他,“廖导,如何?” 他就不知道再怎么说话。 这哪是情趣内衣,分明是杀人武器。 上身效果实在太好,设计师见平日能使用一本汉语词典组合词句挑刺的廖公子都讲不出什么来,如蒙大赦般速度逃走,再也不想受蓝色的精神污染。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萧曼浓坐到他身旁沙发上的过程极其自然,她甚至不失优雅地踢掉了那双高跟鞋,脚趾微张地踩在地毯上,终于问出那句话,或者是点燃导火索,“好奇怪,廖导从哪里搞到的我的尺码?这也太合身,早知道,上了年纪的女明星的三围有时是秘密。” 可是他曾在那个夜里把她的秘密几乎摸了个遍。 “我的手就是一把量尺。”廖西里选择了一个尽量含蓄的说法,“如果不是在拍电影上太有天分,我说不定就去做裁缝了。” “是吗?”萧曼浓笑,背过身去暴露给他一大片皮肤,雪腻腻的,蝴蝶骨漂亮得好像一只羽人,“不过我最近好像掉了几斤肉,廖导要不要再量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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