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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戚歌坐在那里不吭声，浠水老师也没有耐心了，“我说了, 你的回答呢？”

    这霸道不讲道理的样子，也没谁了。

    戚歌低着头心里乱乱的，一般这种情况，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拒绝，不想破坏两人的关系就发好人卡。第一条，戚歌做不到；第二条，他害怕；第三条，他估计一说出来，浠水老师就要收拾他。自己捅破的窗户纸，还想和稀泥，想得美。

    “我……”戚歌还在组织语言，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能接受，绝对不能接受，我是个直男，将来要娶妻生子的。就算……浠水老师看起来很需要一个拥抱，很需要他一个点头。而他确实也有点动摇了，那也要忍住。

    “我也不强求你！”浠水老师却抢在他先前说了话。

    戚歌的心情却也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松了口气，才告白，对方却说并不强求，这感觉好像有点微妙。仿佛说喜欢也只是一个仪式而已，在自己还没作出决定的时候，对方就退回去了的感觉。但是你要说，让对方死缠不放，好像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戚歌都没想到过自己的想法居然会这么复杂，仿佛言情剧总的女主一样，内心戏多的可怕。

    浠水老师慢条斯理的说着，“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先把你喝醉了那天的事情做完！”

    “啊？什么？”戚歌有点跟不上浠水老师的节奏。

    “看球，打游戏……”浠水老师脸色阴沉的继续说道：“还有你的恋爱清单。”

    戚歌心一沉，看球赛和打游戏没问题，但是恋爱清单这个……

    “清单就算了吧！”戚歌小声抗议。恋爱清单的内容是什么，他清楚得很，任何一条他都不敢想象和浠水老师做会是什么情况，尺度太大了！要出事的。

    “嗯？”浠水老师脸色有点难看。

    “不合适！”戚歌小心翼翼的解释，“我和你……不合适。”

    “嗯？”

    浠水老师有个习惯很可怕，不爽的时候不爱搭理人，搭理人的时候要是只回答“嗯”那基本上就是心情非常非常不好了，连续三次都是一个“嗯”字来代替回答的话，那就糟糕了。

    这些都是戚歌的血泪经历，每一个跟浠水老师有关的经验总结背后都有他的血泪史。作为浠水老师性格的试验田，他太了解了。

    浠水老师都回答第二个“嗯”了，戚歌有点急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其实他很想说，答应了又能怎样？就算去做了恋爱清单这样的事，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的。就算浠水老师在他眼里再诱人，他也不会喜欢他的。就算……有时候自己也会有冲动，他也不会让自己走上那一步。他没有肖镜有勇气，也没有浠水老师这么直接，他只是个普通人，大家都在走的路就算不是最好走的路，那也一定是非常舒服的一条路，何必跟着去挤那一条艰难的路呢？

    更何况他还有父母亲人要交代。

    其实就算戚歌答应了，浠水老师的表情也没好到那里去，戚歌所不知道的是，浠水老师比他想象的还要了解他。

    “如果……在那之后，你还是这个答案的话。”浠水老师忽然叹了口气，“我不会强求你。”

    这算是正式的给了戚歌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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