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尽兴 (第2/3页)
?” 黎仲回忆,“去年是檀香木木雕,一米二的裸女像,运到画廊去了。前年是咖啡,大前年是矿业委任书,大前年也是他被派去的第一年。” “不止吧。” 帮大哥遮掩失败黎仲也不急不慌,“我们毕业那年雍爷爷病重,就让他回家尽孝了。其他,据我所知应该没有。” 从厨房回休息区的路并不长,穿过小宴会厅,再从电梯上三楼就是了。该说这整栋房子都不是夸张的大,因为管家、保全、仆役、以及家庭医生们,都分散住在五分钟车程外的建筑群里。姬承心不喜欢被人踏进自己的领地,所以即使一些必要的清洁工作,也由黎仲协调,安排在她撞不见的时段。 走近卧室,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黎仲一惊,回身把姬承心安顿在影音室,走进房间才发现天花板的遮光板没开,一体式全玻璃穹顶大咧咧的任光箭直穿而过,深色的地板和浅色的床上用品都是可怕的热度。想起来了,该是昨天睡前说要看星星,早起晨跑前忘关了。怪不得今天起的这么早,主子该是被自己的失误晒醒的。 有点懊恼的编辑了保养日志让他们注意,黎仲打开循环系统关上门。 “还好?”“抱歉。”姬承心伸手搂了搂自家大型犬的头发,以示“别放心上。” 这头发还是姬承心让她留的,她十几岁时的发型是部队限定款,好打理是好打理,保证洗澡洗到一半都能毛巾擦擦立马待命。 可这是个鲜亮年纪的漂亮姑娘啊,七年前的姬承心就这么骂了所有敢上来劝的“元老”,道理讲不听,最后还是靠一句“黎字系到底向谁复命?”压下了所有声音。 “…承心,”修长温暖的手指覆在后颈,温柔的拿捏,一如今日,“别生气了。” “我没气。是‘如果不让他们觉得我生气了’,这事还要多费口舌。” 那人没应,按压的节奏一如既往。 倒是,“你为什么不生气呢。” “如果主人要去打枪的话,现在该出发了。” “你想做什么。” 不是回答的回答,依旧没有得到回答。 被那样的目光看住,黎仲知道姬承心是认真的,于是她真的停下来好好搜肠刮肚了一阵, “我想完成您的愿望。” 彻底的诚实,这也是姬承心教给她的。黎同学看到姬老师叹了一口气,没揣明白主人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在哪儿便被吻住。被抚摸耳垂、深入的交换、喘息逐渐细碎、升温的肌肤和薄汗都是动情的征兆。这里?现在?风险系数低。做完补觉,睡醒正好是出发时间。行。 这么想着,黎仲把姬承心身上手上的指环发卡都一一取下摆好,被不满分心的主人一口咬在嘴角,尝到铁锈味又安抚的舔,偏偏边舔还边拿眼神睨她,像一只使坏成功的小吸血鬼。黎仲听到自己胸腔深处泛起一串气泡,在脑子过热前飞速确认没有其他遗漏,双手捧住,加深,骚扰抢掠舌根下藏着的漓泉,柳枝儿被压得后弯几乎成了下腰,啪啪嘭拍在后背抗议的手不痛不痒,黎仲还是放缓了动作,“四儿,四儿”,夹在丰富音节中,动情时那人一遍遍这样唤她。 “承心…” 力道开始不受控。 黎仲眼里的主人很好懂,卸了力的周末,喝水要喂,腿都懒得落地,只留一点维生本能。拥抱饥渴,窝在怀里安在肩上挂在背上是同一副表情,松手是另一幅。对此坦然,您不该袒露依赖?那就让“不该”的人滚远一点。 教她最快投降的法子是后入,但如果想催逼出最绚烂的姿态,果然还是正面、毫无保留的舌指并用;一点点痛是好的,不仅是美学意义上,莹白画纸印层层叠叠的斑斓指痕,春雪樱落图。 敏感带在肩胛间区、小腿肚、乳尖,吻在颈侧奇妙的是安抚,舔吮脚踝的话会被一脚踢过来。所以像现在这样,抚遍全身,再反向,自下而上。趾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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