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脑(一) (第1/1页)
豆腐脑(一)
次日清晨,阿容早早就起床穿好衣服,准备去村上把老宅的事情处理了。林音昱将她一把拽下,按在他火热的身上,眼里生出兴味,“不灭了这火,别想走。” 阿容想着快点去办事,又被林音昱弄得没法子,只能蹲下来趴在他身上,从睡裤里释放出那根带着热气的阳物,马眼怼着她的脸怒气冲冲。 林音昱知道她这是答应了,张开修长的腿,两手撑着床垫,唇角勾起,眼里漾着笑意。 柔弱无骨的手捧住了偾张的性器,她伸出尖尖的濡湿小心地舔了一下,试探性地抬眼看林音昱,男人眼里顿时染上情欲,他轻吁一口气,掌住阿容细软的发顶,示意她继续。 阿容顺着囊袋一路舔下来,性器愈发勃发,马眼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她灵巧的丁香一扫,玉颈微动,咽下了那股淫液。盼望已久的绵软终于彻底含住高昂的欲望,林音昱将身上那股快意化作低低的喘息,悉数传给他身下的阿容。 男人情到深处,彻底撕下平日里的温和,掌住阿容的脑袋往深处顶,一下就捅进了湿润紧裹的喉咙,引得阿容一阵干呕,舌头翻卷,愈发刺激得厉害,舔弄得龟头快感横生。 呼吸难耐,阿容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仿佛要窒息了一般,眼角被逼出了泪水,像只可怜的小兽。 林音昱连着急抽,发出压抑的低吼,抵住阿容的脑勺,深深射了进去。 咕噜一声,精液被尽数咽下,林音昱撅住阿容的下颌,令她仰起头来,巴掌大的脸颊泛着潮红,涎水混合着白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林音昱将人抱到怀里,手指抚开流下的黏液,歪头含住了红艳艳的唇。 一吻终了,林音昱扯来纸巾给阿容擦干净了脸,又忍不住亲了亲,哑着喉咙道,“去吧,早点回来。” 阿容这次回老家是陈叔通知她来的,老宅要拆了,因为铁路修到了这里。 老宅已经四年没有回来住了,一直都是托陈叔打理,她原本不想回来的,无非就是拆迁款的签收,网上办也是一样的,陈叔非要她回来看看,说是再见最后一面。 阿容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 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么舍不得这栋房子,在这里她度过了童年,中学以后,就离它远了,这四年为了逃避林音昱,她也没回这里。一开始的思念早就被时光一点一点吞噬殆尽。 去村支部填完表格,阿容去了陈叔家里。 陈叔老了不少,但人还是乐呵呵的,阿容朝他笑笑,接过他递上来的椅子。 “容容,这几年在外面怎么样?” “都好。老宅要拆了,里面有什么您需要的都搬走吧,”阿容眼神闪过一丝黯淡,“我也不打算再在这里建新房了,户口会迁到城里去。” “城里好啊,乡下现在只剩我们这些老鬼了,建的那些小别墅都空着,也不见有人回来住,真是……” 陈叔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他年轻时候是跑单摩的,运着带着大包小包的人从一个小小的集市到更大的地方或者更小的地方,做的事情和以前拉黄包车的一样的,只是较轻松些。 这一行做的都是些熟人的生意,常常听他大着嗓子招呼道:“老表!回去不?” 跑单摩久了,遇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和事,对这块土地格外敏感,哪天的肉涨价了,哪里被水淹得过不了河了,有什么想知道的消息,问他们一准能知道些琐碎。 在那个信息不便的时代,就靠他们这么口口相传给偏僻的山村带来消息。 只是做生意的总会精打细算,村里哪个嫂子吝啬陈叔心里记得清清楚楚,谁少了几块钱路费硬要载,谁拖着一块钱的代取钱,只是,阿容只听他念叨过,却从不曾见他没载哪个或是不替谁去镇上取东西。 小小村庄里的人大抵都是如此,小肚鸡肠和淳朴善良两者毫不冲突地显露在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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